進入裡面看了下房間,好嗎,八平米,放個床都沒地方下腳,還有,平時洗漱在什麼地方?房間裡看樣子是放不下什麼東西了,在外面那窄窄的過道?弄個板凳水盆還得天天搬來搬去。要不然都走不了路。即使不在意任何惡劣環境的易天,今天也在意了一回,太憋屈了。
聞言,莫小露不樂意了,叉著腰十分硬氣的說道:“剛才是你說要住的。是你硬把錢塞到我手上的,怎麼的。現在說不住就不住了?你看我是那麼好欺負的人嗎?不住也行。錢我是不會退給你的。”
頭一回見一個女人,還是姿色不錯的年輕女人擺出一副流氓樣,易天真有打人的衝動,猛的,他在心中唸了句阿彌陀佛(佛教),被氣糊塗了。然後又加了句無量壽佛(道教),趕忙吐息納氣,調整心境。
“算了,也不和你計較了。我將就將就住吧,對了,我平時洗衣服去哪兒?”看看外面那生鏽的自來水管和滿是綠苔的水池,易天膛目結舌道:“你不會告訴我是在那兒吧?”說著,他就向著水龍頭走了過去。
“恩,本來是的,不過見你態度這麼好,就讓你用我們那邊的水池吧,洗浴間也是公用的,不過你是男人平時要給你限定個特殊的時間,等我和武媚姐商量過再和你說吧。”
易天點點頭,將水龍頭擰開了,卻不見出水,他這才知道莫小露這丫頭是在騙自己,這哪是見自己態度好才讓用那邊的水池啊,分明是這邊的水龍頭不出水,他可不認為這是停水了。
此地不宜久留,面對此刻亂七八糟的環境,特別是面對莫小露這個財迷潑辣的小女人,再多呆一會,易天覺得對心境有很大的阻礙,“你把這裡收拾一下,我晚上帶東西過來吧。”說著,他就邁步離去。
“喂,你可別太晚了,為了表示歡迎你,咱們晚上一塊兒吃頓飯吧。”
“滾蛋,我又不是二百五,蹭我一頓飯還沒夠了?無量壽佛……”
……
五天後。
住上了幾天,易天也漸漸適應了下來,因為不能修煉,倒是能參悟參悟《算神策》,要是晚上睡不著,他就出去找個燒烤攤吃點兒烤串喝瓶啤酒。
對於兩人的情況,易天也基本瞭解清楚,武媚是個東北女人,個性倒很直率,因為家境不太好,二十歲隻身來南方闖蕩,起初只是在餐廳當服務員,之後偶然認識了黑幫老大海濤,才逐漸起步有了自己的餐廳,兩人的關係有些特殊,武媚把海濤當大哥,至於海濤是怎麼想的,估計現在沒有人敢去地府問問了,在這個宅院武媚住了有些年頭。
莫小露家的宅院有兩間,其實易天這間算是和莫小露她們的是一個,只是兼併出來的,而另外一間宅院是對面的,要比這邊的大,也租出去了,裡面住著的都是江南大學的學生,多數是莫小露的同學,都是二十左右的女孩,正值暑假有的也沒回家,在當地打打零工。
說起來這丫頭也挺可憐,母親早逝,父親嗜賭,去年因為賭錢欠下大額債務,自知無法還清,跑路了,至今也沒有訊息,不過易天透過莫小露的面相看出,她父親已經身亡,對於這點,易天不想多嘴。
而那些追莫小露的正是催債的人,莫小露倒是能按期支付一些債務,不過上個月進項太少,就給耽擱了,這才鬧出那麼一出,得到易天三千多塊錢房租之後,她這才把上個月的債務還清,不過下個月又夠嗆能還得起了。
莫小露是半工半讀狀態,暑假這段時間白天去肯德基當臨時工,晚上還會去夜總會坐檯,陪聊陪唱不**睡,這是她的基本原則,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正是她現在所處的環境,有可能是她悽慘命運的誘因。
武媚還沒有完全從傷心之中解脫出來,在家裡很少出門。這些天找上門來的不少,可能知道這位美女沒人罩著,都開始動起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