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易天坦然自若的神色。王健彬自知無法攻破易天的防線,真氣和精神力消耗極大,支撐不了太久了,眼見無法移動茶杯,他猛一咬牙,收回真氣。卸去了境界威壓。
易天察覺到對方放棄攻勢,他也收手了。
王健彬平緩一下心中的情緒,稍一思索,面無表情道:“黑牛……很有意思的名字。看來你一定是名門高徒了,果然不簡單。”
“呵呵,在下只是初出茅廬的小輩罷了,和你盜門門主的身份是比不起的,要是平時我就告訴你我的身份了,不過我現在有些不方便,還望見諒,還是言歸正傳吧,既然話都說開了,我也不再遮遮掩,你的那個古董不是我偷的,不過我知道是誰幹的!”易天說的十分坦然,說謊不眨眼是他從小就練就的本領,現在更是無法讓人看出言語中的真假。
“哦?是誰?”王健彬心中一熱,趕忙問道。
“我師兄盜不悔,前些日子我見過他一面,能在你手上偷走東西,估計也就他有這個本事。”
“盜不悔?沒聽說過,你為什麼要揭穿你師兄?”王健彬皺眉說道,感覺易天是在說謊。
“很少有人聽說過,那是他的假名,我雖然和他有點不對付,但是還不至於出賣同門將他的真名告訴你,只是對他做的一些事情看不慣,幾天過去了,估計他早就沒影了,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過江湖事江湖了,一年後,武林大會上他會競爭豪傑榜排名,到時候一定會現身。”
王健彬半信半疑的盯著易天看了看,然後低頭沉思起來,隨即他猛一拍大腿起身道:“好,我也不想做的太過,如果你能見到他,就告訴他,武林大會上,我定會親自討教!告辭!”
眼見王健彬氣呼呼的走出弘法閣,易天微笑著搖了搖頭,“武林大會上咱們就比一場吧,也好撫平你心中的怒氣。”
一夜無話,轉眼就到了第二天。
坐在弘法閣的易天有些坐不住了,生意太慘淡了,法器賣不賣不要緊,看相算卦的人根本就不登門。
門口放著賽神仙的牌子倒是挺拉風,不上門也沒轍啊。
看來有緣人還是太少,必須打響這第一炮,而且還要做的轟動一些!
易天扇著摺扇走到門口,看見旁邊的美髮店老闆劉小軍十分不耐煩的將一個拿著破碗的男性乞丐推了出來。
“上次不是給你錢了嗎,怎麼還沒完了?趕緊出去,知不知道打擾我做生意?出去,出去……”劉小軍比易天大幾歲,人長得很精神,打扮的十分時尚,能說會道的,手藝很好,生意還算過得去。
乞丐一身行頭十分專業,頭髮凌亂,衣衫破損,身上滿是汙漬,被推出來後還撇撇嘴,沒好氣瞪了劉小軍一眼,看上去很不滿。
易天見到這個乞丐皺起了眉頭,這個乞丐很年輕,有手有腳的,沒有殘疾和疾病,幹什麼不好?竟然要上飯了。
如今的乞丐哪還要飯啊,基本上都是要錢,這種上門討活路的最會說,拿個竹板呱唧呱唧的一頓唱,這個年頭競爭壓力還不大,人民還算樸實,去哪兒哪給錢,破碗在手,金領收入,一年買房,三年蓋樓,一人幹活全家不愁,趕上得瑟點兒的家裡都有寶馬賓士上路了。
對於這個乞丐是否出於被迫無奈,易天一眼便知。
乞丐轉頭看見易天,烏漆墨黑的臉頓時一笑,手中快板也打了起來,還一邊說唱著,“嘿嘿,大老闆,好人緣,一看就是個富貴人兒,生意興隆,財氣旺,日進斗金,不差錢……”乞丐一邊唱著,一邊將破碗伸到了易天的身前,然後繼續唱道:“在下是個苦命人,祖上三代是大官,家道中落成乞丐,食不果腹衣不暖,家中更有老父母,病入膏肓無錢醫,碰上老闆好心人,得您承蒙舍倆錢兒……”
聽到這傢伙說父母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