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應該是世界蛇對他們領袖的稱呼吧。
可是……
聽到渡鴉的話,貝拉有些疑惑:“你不是說你們見不到你們的尊主嗎?那怎麼和他彙報?”
渡鴉擺了擺手道:“放心,我們幹部中有人有特殊的方法可以和尊主聯絡的。”
貝拉想了想也是。
不然一個組織的最高領導人都聯絡不到。
那怎麼組織怎麼執行?怎麼決策?
“反正我能做的都做了,要是你加入不了我也沒辦法。”渡鴉伸了個懶腰,姣好的身材一覽無餘。
“真是的,我都要離開世界蛇了你還給我弄這麼麻煩的事。”
嗯?
自己都還沒進入世界蛇,介紹人就要跑路了?
貝拉驚訝的看向渡鴉:“你要離開世界蛇了?為什麼?”
渡鴉想了一下,好像也沒什麼不可以說的。
渡鴉看向了貝拉笑了笑道:“嘛,我好像沒和你說過,我其實是十六年前第二次崩壞的受害者。”
“當時災難發生後,逃難的過程中我和哥哥遇到了灰蛇,哦,灰蛇也是世界蛇中幹部的一員。”
“當時灰蛇檢測出了我體內極強的崩壞能適應性要帶我離開,但…哥哥沒有被選上,哥哥為了讓我活下去忍痛和我分別。”
雖然渡鴉說的很輕鬆,但貝拉看得出渡鴉眼中還是有些憂傷。
“就這樣,我在十六年前那場災難中失去了一切,不論是家還是唯一的,哥哥。”
“我還清晰的記得哥哥在臨別前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活下去。”
聽到渡鴉的話,貝拉沉默了下來。
渡鴉繼續說了下去:“後來,被灰蛇帶回世界蛇的我在世界蛇長大,我也不止一次的回西伯利亞找哥哥,但直到現在也沒有找到。”
渡鴉感嘆了一聲道:“可能他早就死了吧,但是隻要沒有找到他確切死亡的證據,我就能一直期盼,期盼著哥哥他還活在世界的某個角落……等著我找到他。”
貝拉看著渡鴉微微垂眸,輕聲道:“對不起。”
聽到貝拉的道歉渡鴉笑了笑道:“你道歉幹什麼,雖然都是律者,但那場災難又不是你造成的。”
渡鴉搖了搖頭感嘆了一聲道:“不過我還真沒想到,這世界上竟然還真有對人類沒有敵意的律者……”
“要是,律者都是你這樣的,那……這個悲慘的世界。”
“是否,會有什麼改變呢?”
看著沉默下來的貝拉,渡鴉笑了笑:“算了,我還是繼續說吧。”
貝拉靜靜的聽著渡鴉的傾述。
“我其實不:()崩壞:轉生成為貝貝龍的我想鹹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