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應該也還是數量較少的那一方吧?”
蘇點了點頭嗎,“的確如此。”
貝拉聞言有些疑惑,“……為什麼?”
“是技術上的問題嗎?還是說……你們的身上存在著什麼特殊之處?”
“……二者兼而有之。”
蘇微微抬起頭,“如你所見。”
“在思維與精神的領域,直至文明的終末,我們也未能取得任何驚人的突破。”
“手術刀不可能徹底剖開思維的幽玄,而這也正是我選擇追悟【天慧】始源。”
“……”
貝拉聳了聳肩。
好吧。
又是那種【奇怪】的說話方式。
貝拉搖了搖頭,“也就是說……【精神感知型】融合戰士的出現。”
“其實,更像是一場意外?”
“是的。”蘇輕輕頷首,“雖然以當時的技術,觀測我們大腦中產生的變化並非難事。”
“但就連梅比烏斯博士……最終都放棄了對其原理的探究。”
“至於原因……我想,應該是因為我們在對抗崩壞時的優勢。”
“並不像其他融合戰士一樣明顯吧。”
貝拉有些疑惑,“優勢?”
蘇輕輕點了點頭,“就像我剛才說的第一研究所事件中我動用的能力一樣。”
“所有的【精神感知型】融合戰士,都在一定程度上表現出了可以干擾或是侵入他人思維的能力。”
“在與人類作戰時,這能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一瞬的恍惚,就足以決定一場戰鬥的勝負。”
“但……”蘇說著停頓了一下,“在面對崩壞獸或是其他非人的敵人時……”
“我們其實很難對戰局產生什麼決定性的影響。”
蘇微微嘆了口氣,“空有心力,無處施為。”
,!
原來是這樣嗎……
貝拉聞言沉吟了起來。
但想想也是。
崩壞獸和人類不同。
它們可沒有【意識】和【思維】。
至於律者的話……
貝拉想了想。
如果是像自己這樣有【自我意識】的律者。
蘇的能力應該可以起作用。
但如果是前文明時代的那些律者……
思索了片刻。
貝拉看向了蘇,“聽上去,你們似乎並不適合與敵人正面作戰?”
“的確。”
“在形勢稍微緩和的時期,我們通常都只會活躍在戰場的後方。”
“僅有極少數在手術中產生突變的人是例外。”
貝拉愣了一下,“意外?”
蘇回憶了一下,“例如,曾有一位精神感知型融合戰士,罕見地覺醒了操縱念動力的法門。”
“如果沒有在第八律者的事件中罹難,她或許也會是英桀之一。”
念動力……
感覺好像挺厲害的。
不過蘇的意思……
貝拉看著蘇挑了挑眉,“那麼蘇,你現在也是英桀之一。”
“根據你說的話……你恐怕也不是一位普通的戰士吧?”
“……是的。”
蘇輕輕點了點頭,“但比起那種可以讓人正面對抗崩壞的力量。”
“發生在我身上的突變根本不值一提。”
說著。
蘇微微嘆了口氣,“或許是因為在接受手術時,我的心中並沒有可以就此赴死的覺悟。”
“否則……我所得到的,也許就不會是這樣便於偷生的異能了。”
“但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