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就想吻他。
聶笑偏頭躲過,離得遠,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女人不在意,扳過他的頭欲二次吻下。
這回聶笑連偏頭都省了,直接一把推開她,撥弄舞動的人群朝舞池外走。
女人不死心,追在屁股後頭也撥弄起人群。
見狀,我張大嘴險些掉了下已。娘咧,那女人該不是想包養聶笑吧?!
不能怪我往這方面想,誰叫妖精剛給我講完包養的事……“看見沒有,他總能令女性瘋狂~~”妖精一邊喝酒一邊低啞發笑。
聞言,我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招蜂引蝶值得誇嗎?
聶笑鐵青著臉回到吧檯,端起我放在臺上沒喝完的酒仰頭飲盡。
才放下杯,妖豔女人便追上,並嬌滴滴、難忍忍的酥軟說道:“小子,別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我……”
她話沒說完,聶笑切掉機會,握拳朝她揍去,“砰”不偏不倚正中她那張塗抹了口紅的嘴。
妖豔女人連哼都沒哼一聲便白眼一翻向後倒去,直挺挺。
我“啊”的一嗓子叫出來,瞠目結舌。
他他他、他也太狠了吧?!女人呀!他竟然不懂得憐香惜玉!
沒等我去看女人傷得如何,妖精一記響指打出,兩名黑衣男人像忍者般憑空出現等待吩咐。
“送她去會館。”他笑得讓人後脊樑骨竄冒涼氣。
“是!”兩名黑衣人沉聲應,照吩咐行事。
瞅著他二人把暈死的女人架走,我一把抓住妖精的胳膊問道:“會館是什麼地方?!”
“鴨店~”他說的調調很有意思,似揚非高、似笑非奸,還真讓人學不來。
“……”我登時無語,憋了幾秒迸出一句”,你開的吧?”
他笑眯眯,用點頭代替回答。
“……”我真無語了,把女人從酒吧裡架出去再送進自己經營的鴨店,這人,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們坐,我再去活動活動。”他放下酒杯,走進舞池。
吧檯前剩下我和聶笑,他臉色臭臭的,飲著調酒師給他遞的酒。
見狀,我又想起了包養,於是撞撞他胳膊壞兮兮笑問,“聽說有女人想包養你,是不是真的?”
我話音一落四周的溫度立即驟降,酒吧裡開著空調都感覺明顯,估計已到零度。
酒杯被他握得“咯咯”作響,面部肌肉一抽再抽。
“噗——哈哈哈哈——”我不是有意的,真不是想樂,但是,忍不住。
他不吭聲,面部肌肉抽動加快,將酒液飲盡把杯子用力砸在吧檯上。
我沒敢笑得太猖狂,怕他扁我,雖然我知道永遠沒有那麼一天。
我一邊捂著嘴笑、一邊將目光調向舞池,太逗了,笑死我了!
舞池中似乎發生了什麼,原本搖擺的男女忽然間停下,並且有序的向兩旁分散,舞池中央不需幾秒立即顯露。
“阿笑,你快看!”我反手拍聶笑,目光沒離開舞池。
舞池中站著一男四女,其中就有刑宇和楊芳。
舞池中靜下,就連音樂都停了。
我有點懵,怎麼了這是?什麼狀況?
刑宇雙臂環胸遠離四個女人,立在不遠處似笑非笑的瞅著。
楊芳沒說話,伸出食指一一指過三名陌生女人,指罷朝音響處打出一記響亮的脆指。隨即,DJ樂曲勁爆響起。
楊芳徑自跳舞,陌生女人不動。
我納悶,著實不解,扭回頭問聶笑,“什麼意思?”
“搶刑宇。”他精簡的回答了三個字,說完饒有趣味的半眯起眼睛看楊芳跳舞。
“……”這是我今晚第三次無語,搞了半天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