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牙刷。
見狀,我腦中亮起一盞500瓦大燈泡,連忙拿過他的牙刷擠牙膏,擠罷將牙刷塞回他手裡。
他瞅著淡藍色透明的牙膏掀起眼皮似笑非笑的看著我,眼底浮現嘲笑,那眼神彷彿在說:怎麼著,獻殷勤?
我沒吭聲,擠出洗面奶洗臉,心情緊張,怕他不領情。
心裡吊水桶,吊了幾秒便聽見耳邊傳來刷牙聲,我迅速睜開眼睛看去,他正用我擠出來的牙膏刷牙。
這一刻我好似見著曇花般雀躍,差點一嗓子喊出來。哈哈,他刷牙了,這就代表火氣沒昨晚那麼盛了!好極,好極,好現象!
我洗完臉胡亂的用毛巾擦了擦,立在原地等候,待他刷完牙再獻殷勤,將毛巾打溼後擰乾、遞到他手邊。
這一次他褪去似笑非笑,眼底笑意若隱若現,並啟動兩片好看的薄唇懶洋洋說道:“這是你的道歉嗎?”
聞言,我忙不跌點頭如搗蒜,“就這一次,我再也不騙你了!”
他凝視我三秒後接過毛巾擦臉,擦罷扔回給我,“去做飯,我餓了。”說完這六個字,他大搖大擺走出浴室。
他走後我疼癢了一宿的心徹底不再鬧騰,兩種磨人的感覺隨著他的笑消失的無影無蹤。
將毛巾過一遍水擰乾了展開晾好,我雙手握拳在胸前做出勝利之姿,YES!
雖然他沒說原諒之類的話,但我知道他不生氣了。哈哈,好棒!我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像只快樂的青鳥在廚房裡忙活。
吃完早飯收拾屋子,將家裡弄得乾乾淨淨。整整一個上午我好像都不知道“累”字怎麼寫,風風火火。
期間聶笑、刑宇像看雜耍表演般瞅著我樂,那笑容中包含的東西太多,一時間也說不清楚。
悲情大片◇意外的男子
午飯後收拾掉碗筷終於可以直會兒腰,忙了一上午痠痛痠痛。我本想跑進聶笑房裡讓他按摩,可到了門口停步,他胳膊斷了,我又把這茬給忘了……
正想著,手機鈴響,我踩著拖鞋“踏踏踏”跑向茶几拿起電話,螢幕上顯示著“楊芳”兩個字。才按下通話鍵便聽見電話另端氣急敗壞的怒吼,“聶珊,你在哪兒呢?!”
聞怒吼,我著實一愣,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莫名其妙道;“當然在家啊。”她腦袋秀逗啦,不在家我還能去哪兒?
聽了我的回答她像火車鳴笛般抓狂,哇呀呀吼道;“聶珊你這隻豬,今天下午兩點是《葬愛》的首映!你給我出來!馬上!立刻!現在!”
她的咆哮喚醒我的大腦,我反射性機靈靈打顫,耳朵嗡嗡作響鳴音亂竄。
“啪”一巴掌拍上自己的腦門兒,我火燒屁股似的原地蹦噠,邊蹦邊道:“糟糕我忘了,我馬上出門!等我等我一定要等我!”說完不給她反應的機會直接掛掉電話,飛也似的跑回房抓起捺包往身上背。
我動靜太大,招開了聶笑的房門,只見他立在門口瞅著我火急火燎。沒等他問,我率先坦白,“楊芳手裡有兩張今天下午兩點的電影票,我得趕緊去找她,快來不及了!!”一邊說一邊換鞋,換完破門而出。
當我趕到楊芳家時她的臉已黑成鍋底,《葬愛》這部片子是國內首拍的一部悲情大片,從一年前就開始喧鬧的沸沸揚揚,國民等悲情等得甘腸寸斷。
“你這隻豬,我真想殺了你!!”坐在計程車上她用雙手掐住我脖子猛搖,搖得我頭昏腦漲眼冒金星。
“芳、芳……暈……暈……別搖……了……”我胃裡翻騰直噁心,再搖下去我包準能吐一車。
見我白眼上翻她才氣沖沖的鬆開,一得到解放我立即癱軟在座位上大喘氣。好傢伙,這女人真狠,差點我就掛了!
司機被楊芳催得一個頭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