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吉爾格勒的,看來是不成了。
“止殤,你想怎麼辦?”燕脂看著眼前的哥哥,含笑問道。其實孃親與蔣家早有默契,若不是當日簪花大會上蓮嬪出事,皇甫覺恐怕已是當場賜婚。現在他帶來一個身份尷尬的女俘,爹孃恐怕會很生氣。
很少見止殤苦惱,現下頗有幾分幸災樂禍。
燕止殤悠然自得的倒著酒,“爹爹今日上了侍郎府。”
燕脂一怔,“爹爹去向蔣家提親?止殤,你怎可如此!”
在宮裡見多了女子愛而不得的下場,男人的戰場在天下,女人只能守著後宅,守著這唯一的男人。他既然無心,何必再去招惹旁人。
燕止殤望著她肅然的神情,不禁搖頭苦笑,“還這麼愛生氣。”微一躊躇,“朵桑是羌族頭人的女兒,偷偷懷了我的孩子,我不能放她走。只是,也不能娶她。”
燕脂慢慢將眉一挑,剛想說話,花影簌簌一動,卻是皇甫覺來了。望著燕止殤笑道:“躲在這裡,到叫朕好找。裕王也來了,與朕喝酒去。”
燕止殤欲離座下拜,已被他拉住,回首端詳著燕脂,“皇后不高興,怪朕與你搶人?裕王也不是外人,不若同去?”
燕脂冷冷一笑,“臣妾不過是小女子,不懂得家國天下,沒的攪了爺們的興致。”
雲袖一甩,徑自走了。
皇甫覺訝然,燕止殤摸鼻苦笑,“皇上,你把她寵的太過了。”
皇甫鈺是來訴苦的。
卻不想皇甫覺拉了燕止殤過來,他想著街頭巷尾傳遍的少年將軍的風流韻事,心裡便更不是滋味。喝了幾杯悶酒,就開始尋燕止殤的話頭。
若是平時,他應該是聽到燕止殤三個字便要繞著走的。現下卻是妒火中燒,忘了眼前這人面上雖是笑意,心中恨他入骨。
燕止殤酒到杯乾,竟然還叫了一聲姐夫。兩人各懷心思,將皇甫覺拋在一邊,對飲了起來。
燕止殤的酒量是在蠻荒地帶,用燒刀子灌出來的,自然不是皇甫鈺這種平常喝喝花酒的紈絝公子所能比。
日落西山之時,皇甫鈺已經爛醉如泥,抱著桌角呼呼大睡。
燕止殤的眸子卻是越喝越亮,便像剛出鞘的寶劍,清清洌洌,寒氣迫人。從從容容的向皇甫覺告辭,似是不經意的提出,可以順便送裕王回去。
皇甫覺笑笑,鳳眼斜睨著他,“鐵勒王送給你了一匹汗血寶馬?”
燕止殤拱手答道:“臣明日便將馬送到御馬監。”
皇甫覺施施然負手站起,“喝了半天酒,朕也乏了,你們回去吧。”
杏花樓裡有一個胖姑娘阿嬌,已經數年沒有接過一個男人。這一夜,卻有客人點名要她。阿嬌洗得白白的進了屋,便看見一個美公子已是躺在床上。
接下來……餓狼撲羊!
只是阿嬌姑娘在他身上啃啃咬咬折騰了半夜,也沒能讓他的寶貝硬起來。看得到卻用不了,阿嬌勃然大怒。
更何況,他衣衫之中竟是半個銅板也沒有。
……
第二天早上,路人甲便在杏花樓後巷倒夜香的地方發現了一個赤身**已被打成豬頭的醉漢。
作者有話要說:不能虐覺爺,虐虐小鈺吧。
已經是第二天了啊,能不能算二更呢?糾結。。。
摸摸,晚安!
84閨樂
年關將近;宮中又接二連三的出事;皇甫覺著司岑溪將皇宮佈防重新部署,從禁軍中抽調多人到宮中輪值。
燕止殤讓小廚房的雙鯉傳訊給燕脂:重華門侍衛關止是可信之人。
燕脂聽罷之後,淡淡嗯了聲,便去了九州清晏殿。這一枚棋子她或許永遠都用不上。心裡隱隱篤信;有皇甫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