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最好,不能動便強槍之的原則,包下了一品居的二樓。
吉爾格勒湊巧便在二樓的窗邊。
韓少素來不跟美女計較,帶來的奴僕嘻嘻哈哈圍著她們一圈,韓少便坐在中間看美人。
他的眼睛雖猥瑣,卻還沒有出格的動作。吉爾格勒很生氣,也沒有到動手的程度。
兩人都是混上流圈子的人,都有幾分識人的眼光,都知道骨子裡的優越是用家世薰陶出來的。
等韓少把大玉兒喚到二樓,拉著小手,“美人”“美人”的喚,小姑娘嚇得淚眼漣漣的時候,吉爾格勒拍了桌子。
韓少的惡僕們哈哈大笑。
“母老虎?!”
“哈哈哈,咱家三爺最會捉虎!”
“美人,乖乖讓三爺騎吧……”
……
韓少嘿嘿笑著,一雙桃花眼便從上到下去瞧吉爾格勒,在高聳的胸脯狠狠的盯了兩眼,反手在小姑娘的胸前掐了一把,嘖嘖道:“大……實在是大……”
在大玉兒的驚叫聲中,翩翩紅影衝了過來,抖手一馬鞭便把韓擒虎隔窗甩了出去。
吉爾格勒身邊素來跟著兩個暗衛,她不必顧慮天佑,當下跳下樓,用纏絲絞金的小馬鞭將他並一眾僕人抽的滿地翻滾,哭爹喊娘。
韓擒虎不才,可他畢竟是靖伯侯府的人,哥哥韓擒山也是一方人物。她這般剽悍,當下便惹惱了一個人。
“是誰?”皇甫覺摸著手指上的龍曜石戒子,突然有了淡淡興味。被人攪了好事,總得有地方瀉火。
一面白無須的中年人跪在地上,聲音陰柔,“雲麾將軍韓定邦。”
皇甫覺一怔,竟低低的笑了起來。
竟然是他。
太后想給吉爾格勒指婚,燕脂又阻在裡頭。藉此事將這個燙手山芋扔出去倒也不錯。
韓定邦是天朝軍界中除了燕止殤之外另一顆奇葩。無父蔭無奇遇,在西南軍界混跡十幾年,一路從小校升到將軍。秉性剛烈,性急如火。與燕止殤一正一奇,一直一邪,將生雙子星。
他的婚事也是貴夫人茶餘飯後的談資。第一任妻子難守春閨寂寞,爬牆去了。第二任文定之後嫁娶之前便爆出有了身孕。是以雲麾將軍頭上綠油油的芭蕉帽一直摘之不下。
吉爾格勒被擄進了將軍府,燕脂驚怒交加。
皇甫覺安扶好了她,承諾一定會親自去將軍府,將吉爾格勒好好帶回來,這才哄得她留下。當然她若執意要去,也是極勉強的。畢竟某人的肆意蹂躪,她已是連路都走不穩了。
在喝了一盞茶後,皇甫覺漫步出了宣武門。晌午的陽光暖和,行人們都懶洋洋的。半晌的激烈運動,肚子還是空著的,海桂便找了一處望江樓,好好吃了一頓午飯。要了一壺西湖龍井,慢慢喝著。
海桂眉眼細細的跑了過來,“皇上,成了。”
皇甫覺將青花瓷盅一合,臉色頓時正經起來,“擺駕,雲麾將軍府。”
平心而論,韓定邦是極英偉的一個男子。只是此刻,髮髻散亂,倒踢著鞋,衣衫胡亂扣著,甚至還系錯了一個釦子,卻是極為狼狽,匆匆跪下接駕,“臣,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甫覺直接將人堵在了內院,此刻一臉訝然,望著他臉上明顯的三道抓痕,問道:“愛卿,莫非也是愛貓之人?”
韓定邦神色尚算鎮定,“回皇上,臣遇上的,是金錢豹。”
“哦?”皇甫覺拉長了語氣,瞬時冷了臉色,“韓定邦,你可知罪!”
燕脂一直等到卯時,才等回了吉爾格勒和皇甫覺。吉爾格勒眼紅紅的,神色萎靡,一見她眼淚便像珠子似的往下淌。
燕脂猶自不相信的望著皇甫覺,見他輕輕點了點頭,只覺眼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