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會?這麼說來亢襲天一定沒對她有過不近人情的毛病。合該是的,前些日子她不才親眼瞧見亢襲天對她溫柔以待,不過本性難移,像她這種嬌柔的小白兔,怎能堪受得住霸君的折騰。
“覺兒,要和那種獨裁又霸道的男人交往,最起碼要能掌握住他的心理,這樣才不會吃虧。”
覺兒柔柔一笑,不以為然。“你多慮了,其實亢大哥是很好溝通的人,並不需要費心去猜他的心思。”
聞言,司寇舞蝶差點暈倒。天呀,她現在說的物件和她所認識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同一個。
“覺兒,我指的是亢襲天。”
“是他呀!”見舞蝶一會兒嗔、一會兒惱、一會兒又焦躁不安,活靈活現的表情變化看在商覺兒眼中,除了深覺好玩外,對司寇舞蝶完全沒了戒懼。“司寇小姐,你是不是誤會亢大哥什麼啦?”她膽子愈來愈大。
“誤會?”她手一擺,重重一哼。“我才沒有誤會他咧。”她終於掌握到了更重要的訊息,原來亢襲天是個雙面人,在某些人面前做一套戲、在某些人面前又是做另一套戲,這男人深沉得教人難以捉摸。
“覺兒,容我再羅嗦一句,感情別糊里糊塗,先要好好看清楚亢襲天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值不值得去愛。”
“司寇小姐。”她開始覺得哭笑不得,更是驚覺到伶俐的司寇小姐似乎掉入某種泥沼中,而且設陷自困。
“對不起、對不起。”司寇舞蝶忽一愕,隨即氣餒的攏攏被風拂亂的發,她好像太逾越了,而且捫心自問,她說這些話出自何因?純粹是提醒她,又或者……“不好意思,我真是太多嘴了,麻煩你把我先前的胡言亂語通通刪除掉,當我沒說過。”答案是她存心不良。
“別這麼說嘛,我知道你是出於一片好心,我還是要謝謝你。”商覺兒綻露感激的笑意。
“但結果反倒是造成你更多的因擾,沒幫到你半分。”剛才她心事忡忡,本是懷著想替她分憂的心情而來的,結果話一談,偏離了原意,不僅弄巧成拙,還製造出更多的混亂。
“也不是沒有收穫。”商覺兒抿唇一笑,微揚的唇角蘊帶某種神秘的認定,相當耐人尋味。“我有事,不能再繼續和你聊天了,很高興認識你。”她起身。
“那……下回再聊吧!”司寇舞蝶目送她飄然離去。
愈看她愈像是一朵無瑕的白蓮,清雅得教人忍不住想親近她、呵護她。商覺兒,這種纖柔雅緻的女孩跟亢襲天那種凜若寒霜的男人,合適嗎?
愈看愈不對勁。
“你又在挑撥些什麼了?”如冰的指責驀然劈過來,這回不用回頭看清面孔,也曉得是那位羅剎大人。
“又把罪名往我頭上栽。”她沒好氣地旋過身去,對著他。為什麼?他總是認為她居心叵測,每每一開口就轟然指陳。
“沒事別接近覺兒。”這丫頭心性鬼祟、肚子裡裝滿不安分的搞怪細胞,天曉得她會不會故意接近覺兒,進而對她造成傷害。遠遠看她倆在竊竊私語,阻止的念頭就油然而生。
“辦不到。”自尊心被狠狠刺了下,好疼。他的警告好烈、好絕。
兩道寒幽冰涼的射過來,司寇舞蝶咬著牙努力接招。
“她是我朋友。”她堅決道。
“覺兒未必認為。”
“你錯了。”她才不要認輸。“覺兒願意把我當成至交,而且對我的意見也頗為在意,尤其是對選擇另一半的方式,她可是聽得津津有味。”
“你倒懂得出餿主意。”他嗤之以鼻。
“我見識廣,條條分析都是金玉良言,不叫餿主意。”不滿的反駁。雖然……好吧,好吧,自個兒承認一下。雖然至今她從不曾談過戀愛,但在加拿大的日子,周遭朋友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