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行動不自由?”語氣開始不穩。
湯子健雙手一攤,回應道:“這麼說吧,義父被人捉住,遭軟禁當中。”
“軟禁?”她滿臉驚駭。“不可能,誰有本事捉住爹地?並且能夠剝奪他的行動自由?誰?”
“你以為呢?”湯子健目光跟著沉下,緊緊瞅視她,眼眸裡還帶著一絲耐人尋味的邪氣。
心悸了!司寇舞蝶忽覺呼吸困難。“子健哥,你幹麼用這種眼光看著我?”‘
他挑眉一笑,手指滑上她的粉頰,輕輕撫著她細緻的肌膚,過分輕柔地說著:“看你,是想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怎麼猜的?”
湯子健的溫柔卻教舞蝶打從骨髓裡散出透心涼來,疙瘩還隱隱地一顆顆蹦了出來。
“你跟我打啞迷。”她退一步避開。
“舞蝶。”湯子健不滿地輕聲一喚。
“有話直說,我很不習慣你這種樣子,真的,非常非常的不習慣。”
“然而你卻習慣亢襲天。”銳針狠狠刺向她。
司寇舞蝶猛然一窒!俏臉沉硬了,直立在原地凝照對面的了,好半天都不曾再開口說話。就在湯子健也摸不著她的面無表情代表何種意義時,嬌顏竟然開始綻現一朵美麗的笑意來,那唯有戀愛中的女人才有辦法展露的風情,此時卻在舞蝶臉上顯現。
這絕美,非但把湯子健看得心驚不已,更是暴跳如雷!
“我不許……”沉不住氣,他驀然咆哮劈話。
“不許什麼?”嬌容一側,她問。
湯子健錯愕了一下,立即收回到嘴的警告,差點……他差點壞了大事。
不禁暗呼一聲好險,深深吸口氣,該死的,他絕不能把舞蝶當成十八歲小娃娃看待,要知道她或許天真,可不笨,尤其她某些時候的作為,還會嚇壞人的精明,他不能小覷了她。
湯子健扶著她往大廳方向邁步而去,口氣恢復了平穩。“我不許你因為亢襲天而忘了雲空、忘了義父,還替自己招來危險,那太不智了。”
本以為剛才可以逼迫湯子健顯現真正的心意,沒想到他倒反而留下一團迷離的網。
“我像是那種見色而舍忘親情的不孝女嗎?”她花俏地反問。
“我也希望你不是。”他曖昧不明地回答她,還道:“因為如果他割捨不下,那麼幹爹的性命就危險了。”
“你是說……爹地是亢襲天捉走的。”在湯子健的暗示下,舞蝶原本明朗的心緒漸漸變得混濁。
“義父是在前往白家的路途上失蹤的,亢襲天當然脫不了關係。”他吩咐傭人倒來果汁與紅酒,體貼的端一杯給她。
“白家?”這又是哪一號人物?
司寇舞蝶畢竟年輕識淺。湯子健淺嘗一口紅酒後又道:“白氏機構,這是一家國際知名的連鎖大企業,集團總裁白向樓和他的夫人秦若彤跟奉天苑有相當的交情,義父截獲情報,知道奉天苑想利用白家的財勢來作為非法洗錢的後盾,為了阻止這件事的發生,義父決定親自出馬走一趟白家,想要偷拿出那一塊可以證明奉天苑從事不法勾當的電腦磁片,誰知道人還沒到,就失了蹤影。”
“所以你判斷爹地的失蹤和亢襲天脫離不了關係。”喃喃念著。
“除非你有更好的解釋。”
她六神無主的扭絞指頭。
“舞蝶,你先別急,我不是告訴過你乾爹現在並沒有生命上的危險。”湯子健放下酒杯,來到沙發前蹲下,安慰著她。“來,你先告訴我,亢襲天對你突然返回雲空有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
“我是偷偷逃出來的。”這是真話。
他不死心地繼續追問:“那麼你在奉天苑的這段時間裡頭,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