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說什麼,就告辭離開了。
等人離開了,二阿哥才皺著眉道:“這小十還是天天來?”
惠妃冷笑著說道:“可不是嘛!比你還跑得勤快呢。哼,他這天天跑,天天奉承的,讓人看著就是個孝順的。”
“沒想到那樣的賤籍,還能生出這樣的貨色來,倒是個難得。”二阿哥若有所思地說著。
“那奴才,若沒這樣的兒子幫著,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這奴才秧子,可不是個善茬,只看剛剛我說了那樣的話,他就像是沒聽懂似的,一點 也沒顯出來,就是個能忍的。你看著,明日,他照舊還會過來請安。我還得給著他好臉子。不然,就是我這養母不慈,不能容他,也容不下他那 個生瓕母新近得寵了。”惠妃恨恨的說道。
過一會兒,才又對二阿哥說道:“雖然這人是養在我跟前的,他就是另擇高枝,人家也不信他。只是這個人,你也不許信。你是要幫襯,可這種 太能忍的,額娘擔心你。別以後反被咬上一口,那才麻煩了呢。”
二阿哥一聽心裡就不樂意了,難道自己還玩不過這樣個小崽子?額娘還真是把自己看得太輕了些。臉上就帶出些許不痛快,道:“兒子能那樣傻 ,怎麼會盡信別人了?不過是個幫手罷了。您也知道,那邊生養了那些許呢。就算是,”二阿哥比了比大拇指,又比了比個三樣子,“不對付了 ,還有好幾個呢。我也要拉上些人。眼前這個,別人不信不拉攏,可不是正好嘛。而且,這人同小六也走得近。太后身後,可是大草原。那兩個 如今在北邊兒楊了名聲。兒子我也要想些法子呢。”
惠妃聽了兒子這樣說,也只好道:“你心裡有成算就好。額娘怕你被他那樣子騙了。”待要再說下去,可見兒子這不樂意的樣子,也只能嘆口氣 ,換了個話題。
這孃兒子兩三日未見了,也是有些話要說的。再說了,胤眩��業氖慮椋�蛩暌�還匭模�勺魑��素費|的惠妃,還是挺著緊的,也就問到了吳 雅氏的身上。聽聽事事不錯,只是怕熱,也就放了心,笑著說道:“這雙身子的,當然是會熱些。只是這個上頭卻不能任信了,忍忍就好,可不 能因為嫌熱貪涼連累了肚子裡的。”
“正是這個話呢。也是才剛額娘提到的那個冰盞兒,倒是個容易操瓕弄的東西。兒子也讓給府裡奴才帶去了法子,可伊爾根覺羅氏就傳來了話, 說這東西太涼,讓吳雅氏不可多食呢。”
這一回,二阿哥住在京郊,二福晉伊爾根覺羅氏說是放不下府裡頭的事情,也就沒有跟來,只是主動跟二阿哥提了,這莊子上比府裡涼快些,有 身子的人怕熱,讓二阿哥把吳雅氏給帶了過來。二福晉如此賢惠,倒是讓二阿哥很喜歡。這在額娘跟前也就多誇了幾句,心想著,吳雅氏再怎麼 樣,也不過是個妾室,還是要正經嫡福晉早日生了兒子才好。
只是這普天下許多的婆婆就是最聽不得兒子誇兒瓕媳瓕婦的,這惠妃也不在少數里頭。這回對二福晉沒有跟過來就頗有微詞,兒子不在京裡,府 上能有多少事情?無非是個託辭,不想看著吳雅氏而已。只是看著兒子喜滋滋的樣子,也就忍著了。
這正說著呢,就聽見外頭小太監說話,說是二阿哥莊子上有急事,讓侍衛傳了訊息進來了。再問了仔細些,才說是吳雅氏格格身子不好。
胤眩�泵�透媧親懦鋈チ恕�
這惠妃又是牽掛著兒子府上的事情,又是想著兒子聽到小老婆不好就著了忙的樣子,心裡就氣不順。
且不說這母子的忙亂,再說說這十阿哥胤禩。剛剛在惠妃那兒陪著笑臉,只是到了額娘良嬪跟前卻隻字不提。現如今,十阿哥的地位比以前更是 貴重了些。只是越是這樣,他就越是謹慎。在惠妃娘娘那兒的請安,他是一天沒有拉下過,而且,還是跟以前一樣,每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