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肯定能找他來掌鏡了,別回頭找不到,錢賺不到不說,還把咱們自己的投資都砸裡頭。”
龍海生在加國想要大展拳腳做小電影,格外想要找王荊這個剛得過金馬獎最佳導演獎的導演合作。
龍天翔眸子黯了黯,“還沒找著。這兔崽子果然狡兔三窟,我也沒防範他提前就跑了。不過整個東南亞華人圈都這麼大,我早晚把他給翻出來!”
龍天翔收了電話,目光凝著窗上漸漸暗下來的天光,目光跟著陰沉下來。
一定有人在背後搞鬼,否則在內地並無靠山的王荊怎麼可能走得乾乾淨淨?恐怕連登機的手續和證件都是另外做好的,誰能有這樣的能力?
龍天翔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映著燈光看紅酒在高腳杯裡泛開琥珀光。其實那個敵人並不難猜,跟他龍家作對的人已經不多,死的死殘的殘,如今也就剩下一個秦碧笙。
秦碧笙……
他的名字也是諧音“必勝”麼?他以為他贏過一次,便能永遠贏下去?
做夢!
“二少,秦箏今天去了婦產醫院。”有手下電話來報。
龍天翔也是一凜,“婦產醫院?查明瞭她去了哪個科室,當班醫生是誰不?”
“嗯,好……乾的漂亮,回頭賞你。”龍天翔冷笑披衣出門。
他開車去接秦箏的路上便接到了那位婦產科專家的電話。任何醫生也不過都只是普通的母親,他不過是派了幾個人到那醫生兒子上學的高中門口守候了一下,順便跟人打聽了一下醫生兒子所在的班級,沒想到那醫生就乖乖上道了。
“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他們告訴我可以打這個電話。不管你是誰,我只求你別傷害我的孩子。”
龍天翔戴著耳機一邊開車一邊好脾氣地微笑,“醫生你多慮了。我老婆今天去你那看病,回來又死活不肯跟我說。我就想著打擾大夫你一下……”。
龍天翔開車到秦箏跟趙曼所居樓房的樓下,秦箏已經站在路燈下。
昏黃的路燈照亮秦箏瘦削的身形,顯得她那樣纖弱。夜色裡已經微微飄起了輕雪,那些輕雪像是空氣中飛舞的微塵,將秦箏置身的那一團光暈籠罩出一層霧氣。
她就站在那團霧氣裡,彷彿呵氣就會融化去,再也不見。
龍天翔趕緊停車,下去握住秦箏的手,“怎麼不在樓上等我?這麼早下來,多冷!”
秦箏努力地笑,“沒事,剛下來不一會兒。”
“都怪我晚了幾分鐘。路上碰上塞車,耽誤了會兒工夫。”龍天翔像是犯了錯的小孩子,在秦箏面前彎下腰來認錯。
秦箏無奈微笑,“喂,我又沒怪你。現在的城市交通就是這樣的,四個輪子的汽車都快趕不上兩個輪子的腳踏車快了。我知道的,沒事兒。”
龍天翔笑眯眯望秦箏,“上次你說要在家裡給我做飯的。今晚上我不想出去吃,給我做飯吧,好不好?我把所有的東西都買好了,就等你這位大廚動手了。我忙活了一大下午都沒吃一口東西,你要是不給我做飯,那我就只好餓死了。”
秦箏微微為難,“喂……”
龍天翔笑著收緊掌心,“走吧。這都21世紀了,如果咱社會。主義國家還能出現我這樣的餓死鬼,那國際影響多不好。秦箏同志,你可要為國為民著想喲。”
秦箏只能無奈笑開,“那好吧,也正好我今天想跟你談點私事,也不方便在公共場合去說。”。
秦箏做了麻辣豆腐,醋溜白果,香辣牛肉條,五彩拉皮。味道都是她想要的,唯獨看著那些菜的形狀稍微覺得陌生。
她會做菜,但是從小就不善用刀,每次用刀都會將自己手指碰出點小傷口來,所以過去的十年裡凡是她做飯的日子,一般都是宋媽或者碧笙幫她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