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前幾天他那外甥也因為聚眾賭博被縣公安局給拿下了。
果不其然,看來樊玉群今天就坐不住了。主動來約他。
劉思遠想了想,左右他也沒事,不如就趁這個機會,把這事情來個了斷算了,於是便道:“老領導召喚。*我一定得到啊。”
後者嘿嘿乾笑了幾聲,便告訴了他一個地點,說他下班後趕來就是,他會提早去那裡等著。
地點是紫薇市的一個茶樓。再次遇到樊玉群,劉思遠差點嚇了跳。這哪還是當年的樊書記啊?
說起來也只是幾個月沒見,他的頭髮已經全部花白。臉上滿是皺紋,寫滿了滄桑。
見他愣愣的看著自己,早就為人成精的樊玉群當然知道原因,他只是嘆了口氣道:“人就是這樣,一旦清閒下來反而老得快。”
劉思遠心道老得快可不是因為閒下來,還是失去了權力造成的。
不過劉思遠他看他這副模樣,並沒有多少同情心,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說起來樊玉群這傢伙現在的遭遇,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當年他當縣委書記時候太過霸道,凡事都不給別人留餘地,自己吃肉別人湯都不給留,所以現在一旦落難失勢了,結果就是牆倒眾人推。
聽說如今,不但縣裡面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替他說話,反而落井下石的倒不少。
當年他把人家鄭高峰逼走,結果現在人家老爸透過關係,硬是讓市局不鬆口讓樊少皇取保候審,天天呆在看守所裡過著非人生活。
他當年對跟著自己的組織部長柳大元過於刻薄,結果導致被柳大元玩了個無間道,把樊少皇搞黑社會那些破事全部捅出來,算是徹底把樊少皇那白痴給賣了。
劉思遠暗暗下定決心,千萬不要學習這個壞榜樣,不要被一時的權利給燻昏了頭。此一時彼一時,凡事要留餘地。
與此同時,在潘舒華家裡,朱希龍正一副皺眉苦臉的樣子坐在那裡,眼神有些陰毒。
潘舒華嘆著氣道:“希龍,現在形勢比人強啊,看來這回我是保不了你,要怪,就怪你自己沒有放正位置。”
朱希龍惡狠狠道:“潘局,你說這小子也太過分了吧,我不過就是稍微頂撞了他幾句,至於嗎?”
潘舒華搖搖頭道:“他這是在立威了,你正好撞刀口上了。”
朱希龍諾諾道:“潘局,你不能繼續縱容這小子為所欲為了,再這樣下去,您的威信……”
潘舒華眉頭皺得很緊,良久沒有說一句話。
劉思遠嘴裡客氣道:“樊處長,您在政協相信肯定不如當年縣委書記那般繁忙,事事操勞,也是時候該好好享受下生活。”
樊玉群豈能聽不出他話裡的諷刺意味,他苦笑道:“對於權利,我倒是放的下,唯獨對於少皇那個臭小子,實在是……哎!”
見他提到樊少皇,劉思遠立刻神情一肅道:“樊處長,我當年在常委會上就是這個觀點:對於違法亂紀行為,必須予以嚴厲的法律的嚴懲!”
樊玉群斟酌了下道:“思遠啊,你應該也是知道的,畢竟我們樊家三代單傳,就這麼一個男根,這樣吧,我們就不饒彎子,也不說官話了,你就直接點告訴我沈依依撤銷訴訟的條件吧,我能做到的就接受,實在做不到也沒辦法。”
劉思遠心裡對他的想法很是不屑,你們樊家三代單傳怎麼了?就可以作奸犯科了?這算哪門子歪理?
於是他也沒好氣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饒彎子了,沈依依同志撤訴的條件很簡單,首先是解決沈依依的正處級待遇,其次是兩百萬精神賠償。”他一開口就比沈依依說的分別提高了一倍,副處變正處,100萬變成了200萬。
樊玉群臉色當時就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