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史悅而本來可以含糊過去，可不知怎麼，她不想欺騙，笑著道，“長得的確不錯。可惜，我對人渣沒有興趣。”
“人渣？”
周芷皺眉想了一下，才懂了這兩個字的意思，眼中第一次浮現不可思議，“你用‘人渣’來形容年輕有為，被譽為‘未來的政壇之星’，袁家的袁子謙嗎？你看到他身邊站著誰了麼？兩位帝國議員，還有未來的國公李昐爵士！他的位置說明了他將來的地位——只能被人仰望。”
“哦，他成了帝國的首相，又怎麼樣？我想罵還不能罵了？”史悅而理直氣壯的反駁。
周芷楞了楞，“你討厭他？”
“從頭到腳。”
“原因？”
“知道他做過什麼，無法產生一丁點的好感。”
袁子謙跟姜振邦等人的政見相同，都是主張發展生產企業，提高普通民眾的生活水平。平民出身的，大概很難厭惡他。
唯一的一點，就只有袁子謙的私人生活了。
周芷笑了下，搖搖頭，“我以為我才是唯一反感他的人——如果物件不是我的好友，大概我跟這裡的其他人一樣。”
“男人還是女人？我看到男人羨慕嫉妒。不敢恨；女人欣賞美色，只遠觀。”
“呵呵，聽你說話，很有趣。”
周芷跟史悅而談笑。旁邊的貴族小姐們心裡很不甘了。有一位就蠍蠍螫螫的過來，“周姐，你們在聊什麼啊？”
“在聊袁子謙。”
“怎麼，史小姐對袁先生也感興趣嗎？呵呵！”這位濃妝豔抹，看不出真實年齡，“剛剛還以為你更喜歡聞少那樣溫文爾雅的！”
周芷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她挺喜歡史悅而——因為史悅而是唯一一個敢衝著袁子謙罵“人渣”的人。除了她之外，周芷之前的朋友，哪怕相交十多年了，對遭遇雙重背叛的洛芙也是敬而遠之，更別提給予幫助了。
不過。怎麼說呢，周芷才見過史悅而一面，怎麼可能為了一面之緣的“朋友”，跟相識多年、一起長大的夥伴，翻臉呢？
所以。她也只是沉下臉，冷淡的哼了一聲，走開了。
史悅而完全無所謂，“聞少很好，袁子謙呢……勝在夠壞！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應該有不少女人。就是喜歡壞壞的男人。很榮幸，我不是這種人。”
“是嗎？我剛才好像看到，袁少朝你看了一眼。怎麼，有沒有感覺受寵若驚？說不定宴會結束之後，他會邀請你晚餐？”
“和他吃晚餐？我怕我會鬧肚子！”
又來一位貴族小姐，“小青。我特別喜歡你演的青蛇，簡直活靈活現的。哎，你在戲裡走路，一搖一扭的，把腰扭得跟麻花一樣。不累麼？”
“你試一試就知道了。”
“青蛇最後眼睜睜看著姐姐被鎮壓在雷峰塔下，為什麼青蛇不顯出原形呢？十幾米那麼長，那麼粗，一甩尾巴，就把雷峰塔掃的瓦片橫飛啊？”
“塔最早出現在佛家，是裝高僧的舍利子，後來又有‘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話。舍利子具有*力，一個法海都和和兩條蛇妖都得旗鼓相當，更別提舍利子了。青蛇掃尾巴，您可真具有想象力。那不是找死嗎？”
一連串的問話之後，有人問到最敏感的一個問題，“蛇妖勾引法海……嘻嘻，你今天想勾搭誰啊？不如我們打個賭，你要是贏了，我們都認罰！”
一群無聊之極的貴族千金！
史悅而暗暗腹誹，她們之中，除了周芷，大概都是好看的花瓶，為家族裝點門面。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聯姻！經常出沒類似的私人聚會，顯露自己的相貌身材，然後找個合適的物件，換取其他家族的聯盟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