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時候光醫書就裝滿一個小木箱。點心鋪帶不走沈昕的意思是賣掉,也正巧有人要買,價錢給的合理也就賣了。
帶著這車東西揮別王歸,沈昕的心裡還有些不捨。王歸朝他擺手,“走吧,到了京城好好學也好好照顧自己,也記著我說過的,虎子是個好孩子。”
沈昕的鼻頭有些發酸,聲音也哽咽了,“掌櫃的我記住了,等到了京城只要有一點王小姐的訊息我都給您傳回來。”話都說開了,這下沈昕跟王淑茹就徹底沒關係了,姑娘的閨名肯定是不能再叫就用上客套的稱呼。
王歸始終擔心的還是自己女兒,聽了沈昕的話也止不住的抹淚,“好,好,你要見了她就讓她早些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隻又要開始新生活了!
初入京城
從縣城到京城這一路程珉和樊文華好似也不著急回去覆命一樣,完全以玩樂吃喝為主,哪有好吃的好玩的就多留兩天。沈昕跟虎子最多就在鎮上轉悠連縣城都沒去過,唯一去的一次還是沈昕生病哪有心思去外面逛,如今這一路下來兩人只恨沒多長兩隻眼睛,看什麼都好看,也就更不急著趕路了。
這麼一逛路上就用去半個多月的時間才到京城,沈昕跟虎子也都不坐在馬車裡改用走的,嘴裡不時發出驚呼聲。
原來京城的飯館都能有三層樓高,在這飯館吃一次飯還得坐船,原來京城的人竟然有這麼多,街上走的人都快比原先那個小鎮上的人多了。更稀奇的是街上還有番邦人,頭髮是卷的,鼻子是高的,眼睛是藍的,穿著打扮也跟漢人不同,街上的商販們好像都習以為常一樣,使勁向他們兜售著商品。
也許是進了京城,家就在眼前,程珉才顯得歸心似箭,沒有在路上多做停留一行人直奔城東的樊府。站在樊府門口沈昕就明白程珉說的好認是什麼意思了,周圍住家雖說也能看到冒出圍牆的樹木可都沒樊家的這麼搞到,遠遠望去一眼就能認清方向,程珉無不自豪的說,這樹是樊文華爺爺的爹小時候種下的,到現在也有兩百多年了,夏天的時候茂密的樹葉遮去炎熱的陽光,他們小時候就愛在樹下玩。樊文華也認同的點點頭,眼裡滿是對小時候的懷念。
前院種植了很多花草和藥材,秋天也是收貨的季節,風中飄來花香和藥材淡淡的香氣。古樹下是一個石桌,四個石凳還有一把搖椅,程珉就最愛坐在搖椅上喝著茶聊著天。走過兩旁拱門種滿翠竹的拱門,拱門的石匾上寫著“光裕”兩個字,可見在修建宅院的時候主人是想為祖上增光又造福後人。
程珉他們住正房,沈昕跟虎子住東廂房,西廂房是書房,廂房與正房之間有遊廊相連線,遊廊兩邊也都種著些花草,等到春天百花綻放的時候煞是好看。
午飯就是在那座三層樓高的酒樓裡吃的,這酒樓建的地方也頗為奇特,周圍沒有路要想吃飯必須在岸邊做小船到酒樓門口,鎏金的匾額上龍飛鳳舞的寫著三個大字“飛仙居”。
這飛仙居一二樓是大廳四樓才是雅間,要想在雅間吃飯不光要有錢還要有身份,沈昕觀察了下,這一整頓飯下來沒有一個人上到四樓雅間,倒是來跟程珉和樊文華打招呼的人不少。兩人也把沈昕跟虎子介紹給他們,說沈昕是自己新收的徒弟,虎子是他哥哥日後還要在京城開間點心鋪,少不了要勞諸位
照顧。這些人也都拱手笑笑客氣道:“好說好說。”
程珉一一給沈昕介紹,這些人不光有太醫還有些官員,有他們照顧著日後在京城生活也方便些。
飯後樊文華進宮去覆命,程珉就懶懶的回房睡午覺並且讓沈昕自己看看書說下午考他,明日開始正式教他醫術。
一箇中午沈昕都在看書,虎子不吵他自己去跟下人們一起打掃院落,順便把一路換下來的衣服都洗了。等他做完這些後沈昕還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