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是他救了她,只知道……她此刻最想看見的人就是他。
他騰出手撫摸她擦傷的額頭,心疼地問:“疼嗎?”
看著他唇角微帶血跡,她的情緒全崩潰了。眉心一擰,鼻子一酸,她哇地哭出了聲音,然後撲進了他懷裡。
“風間……”直史一怔,訥訥地將她輕擁入懷。
“我……我以為我完了……”她在他懷裡啜泣著。
“你是差點兒就完了……”他笑嘆一記,“你把這兒當日本嗎?別忘了你可是人生地不熟。”
“還不都是你害的。”她怨嗔著。
“我害的?”他微頓,想起剛才阿May說楚人喜歡他的事。
難道就像May所說的,楚人是喜歡他的嗎?因為喜歡他,所以她才會那麼介意他跟May曾經是男女朋友的事。
楚人驚覺到自己似乎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羞赧地無地自容。
她想推開他,但他並沒有鬆手。
“放開,我沒事了。”她說。
“你是不是該坦率一點?”他笑臉著她,一臉高深。
她蹙起眉頭,不安地說:“你說什麼?”
他一笑,“要是什麼事都要挑明瞭說,那就太沒意思了。”話落,他將她扶了起來,“能走嗎?”
她低垂著臉,“能。”其實她腳痛死了,卻還是倔強。
他似乎看出她又在逞強,徑自將她攔腰一抱。
她驚羞地嚷著:“我……我自已走!”
“你明明不能走了,還逞什麼強?”他笑嘆著。
她瞪著他,“關你什麼事?我……我就是要自己走!”
“腳會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