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怔,目光轉而對視著止水:“帝釋天,天女之中可有叫水心的?”
水心?
止水一顫又緩緩低下頭去。帝釋天倒是驚奇佛祖為何突然問起一個宮娥,他撇下心中的鬱悶穿了心念給掌管天人天資的仙官,然後回了佛祖:“未有叫水心的天女投生,請問佛祖這有何大礙?”
“沒有,斑若苦正在你的善見城未見到你,所以在極樂天下等著你,我問他,他說要找此名諱的女子。”
“呵呵,可能是昨夜春宵讓我們的南天王動了情!”
“昨夜動情的並非帝釋天一人。”佛祖梵音敲打在坐下的人心上,震得帝釋天白了臉,震得止水慌了神。
半晌,帝釋天發出幾聲嗤笑:“真是有趣;我問了斑若苦,哈哈,他竟然要娶那個叫水心的女子!原來磐石也有開花的一日!”
“佛祖,這可真是妙!今天一定是個好日子,所以大家都來求親!我是最見不得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的,說什麼我都要為南天王求個情,讓他和水心早日成婚才是!”毗心活了太多年歲,從最初的帝釋天到現在的帝釋天總共經歷了幾十代,手下的天王大臣不勝列舉。可是偏偏他對斑若苦是有極深的印象,並非是因為那人長相俊朗,戰場上驍勇善戰,而是他身上果敢清明的正氣有別於其他天人。
是英雄定非池中物,他和帝釋天一同化生於佛祖的蓮花池,已是罕見。
“毗心夫人,你不為你兒子毗摩質求親的,怎麼關心起我天道的將軍去了?〃帝釋天的意思很明顯,暗指斑若苦勾結敵軍。
毗心白眼一番,轉臉瞧著佛祖,表情懇切。
“就看能不能找到水心了,六道的姻緣早就定下了,他們要是有緣,沒人可以阻止他們結合。”
“帝釋天,佛祖都發話了,你可還有異議?”毗心叉著腰向前一步,將低頭的止水擋在身後。
帝釋天心中陰霾,質疑一閃而過卻被毗心一激忘了思考:“那也要找得到水心!”
“哈哈哈!”毗心像個孩子突然一躍將止水拉到身前:“我說水心,南天王斑若苦都來求親了,你在再不答應,那是蹉跎!”
帝釋天退了三步,看著一直沉默的女人。
佛祖說,昨夜並非一人動情。
動情的有他,有斑若苦,有止水!當然還有騙了他的止柔!
“毗心,看似手握紅線,其實並非相連。。。。”佛祖的金色眸子對上毗心的黑眸,黑眸裡有和她表現出來的張揚截然相反的倔強和冷靜。
“佛祖,我只知,人生在世遇到了便是不容易,我不是佛陀菩薩看得開,見不得有情人不能相守。”毗心拍著止水的後背給她鼓勵說道:“告訴佛祖,水心是不是你!”
“是!”
止水跪在地上,對著教導自己佛法的老師重重地磕著頭顱:“如來佛祖,止水短短數日便對男子動了情,有違佛法。。。”
“哈哈哈!佛祖也別怪罪止水,就連我也被她吸引!可毗心夫人說得在理,她與南天王有緣,就別斷了她的緣分。斑若苦乃我天界大將軍,毗摩質為修羅道的王!兩人是兩道的英雄。止水止柔出自止族,又是衷心擁護佛祖的天人。兩姐妹一個嫁給南天王,一個嫁給毗摩質。既能湊成兩情相悅,又能湊成兩道和平。好事成了雙,豈不是更好!這婚事一定要操辦的盛大!”
說話的不是毗心,不是佛祖,而是帝釋天,他面容柔和,句句懇切,與剛才陰沉沉的模樣判若兩人。
“姻緣天定,就如此吧!”
止水閉上眼,撲騰的心終於落了下來,姻緣天定,原來她也會有了姻緣線。
極樂天下的彩雲中站著紫袍的斑若苦,他目如星光,穩穩地盯著上空光彩變換的彩雲。剛才佛祖的梵音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