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臉,誰聽到也會發笑。
“小子你找死!”寒冬惱羞成怒,爬起來的一瞬間便放棄了對自身實力的壓制,再次恢復到了夭階上品的境界,兇猛的氣勢直朝唐風壓了過去。
他實在是氣壞了,這個動作只不過是下意識的反應,完全沒有想到之前的約定。
湯非笑橫身擋在了唐風面前,冷冷地看著寒冬。
背後,秦四娘花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將氣喘遊絲的唐風攙扶了起來,唐風現在的樣子看起來要有多慘就有多慘,兩隻胳膊無力地垂在身側,半依在秦四孃的身上,雙腿都彷彿沒有力氣站立了,胸口處一片血汙,耷拉著一雙眼皮,彷彿隨時都會沉睡過去一樣。
看得出來,他現在已經筋疲力盡,再沒有可能繼續戰鬥下去了,恩,在外人看起來就是這個樣子。
“你想幹什麼?”湯非笑盯著寒冬問道。
“四弟!”陽春也不得不開口提醒了一句。
寒冬一愣
,旋即便想起自己現在的做法有些不對勁,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咬牙切齒,拳頭緊握,沉默了好大一會,這才恨恨地散去一身罡氣,將氣勢湮滅,閉上雙眼,臉上一片不甘的神色,緹緩道:“我輸了!”
確實輸了,雖然他將一身實力壓制到比唐風低一個境界,但是以他的身份卻只能和唐風打個旗鼓相當,這本身就已經輸了。更何況,最後那一拳之後,寒冬居然還使用了天階水準的氣勢,直接破壞了規矩和之前的約定。
輸了,輸得大不甘心了!要不是被他打中臉頰,自己怎麼會一時衝動使用出天階的罡氣!看他現在的樣子,自己幾乎都不用再去戰鬥,他已經站不起來工。只差那麼一步,自己就可以戰勝他了。
“既然我四弟輸了,那麼之前的約定我們也會遵守,告辭。白宗主,這些天在貴宗多有叨擾,還請見諒。”陽春麵無表情地對白素衣說道。
白素衣攙扶著依然在昏迷之中的林若鸞寒暄道:“陽城主客氣了,四位城主能來天秀做客,天秀歡迎都還來不及,何來叨擾之說。
陽春微微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唐風,隨後一言不發,帶著其他三位城主快步離開了。
寒冬的臨走之前冷冷地看著唐風,開口道:“小子,儘快成長到天階。我在白帝城等你!到那時候,我絕對不會再手下留情!哼!”
等到四季城主走了之後,湯非笑才砸吧砸吧嘴:“這個寒冬說話跟放屁一樣難聽,倒也還算乾脆。”
要一個天階高手在一個玄階下品的少年面前認輸,沒有點氣魄是不行的。可寒冬畢竟是坦然承認了自己的失敗,也算他多少有點胸襟,就是說話太難聽的點,也有點睚眥必報的性格。
“風少,你咋樣?”湯非笑扭頭看著虛弱到不能再虛弱的唐風,
擔心地問了一句。
“死不了,走,回煙柳閣!”唐風現在還不敢暴露出原型,底下那麼多夭秀弟子都還奮看著,要是這個時候生龍活虎起來,無疑又是抽了白帝城一嘴巴,還要暴露自己的秘密,太不划算。
林若鳶還在昏迷之中,以免她醒來又要擔心唐風,一群人也將她送到了煙柳閣內,就安置在寶兒夢兒的房間中歇息。
一群人才剛將唐風扶進房間,唐風就扭頭望了望,對笑叔道:“關門!”
湯非笑聞言關上了房門,唐風立馬就直起了一直佝僂著的腰,臉上的虛弱之色一掃而空,兩隻眼睛在屋子裡面都能放出綠油油的光芒來。
幾個人嚇了一跳。
笑叔趕緊攙著唐風道:“風少,你這是幹啥?”
唐風推開了湯非笑,用手揉著自己的胸口,齜牙咧嘴道:“疼死我了。
斷七尺在旁邊嘿嘿笑著:“看起來風少受的格不象看起來那麼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