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如遭雷擊,口中噴出一團鮮血,紙鳶一般倒飛了回去,直接跌落在唐風的腳邊。
一片斷垣殘壁上,唐風低頭看著行將就木的簫含智,緩緩地將碎星放在他胸口的位置上。
簫含智無力地眨動著眼睛,鼻孔和嘴巴中不停地往外溢著鮮血,剛才嘯天狼那一擊,直接打爛了他的五臟六腑,就算唐風此刻不殺他,他也無法活過半個時辰。
抬眼盯著唐風,簫含智艱難地問道:“那是……什麼狗?”
“狂煞嘯天狼!”唐風答道,隨即手掌摁住碎星的握柄處,狠狠往下一用力。
簫含智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眼前的光明漸漸消失,慢慢地沉睡了過去。原來是狂煞嘯天狼,原來是一頭王者之獸,怪不得,怪不得自己在它面前不堪一擊。
將碎星從簫含智的胸膛中拔出來,唐風凝練出他的陰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復下心頭煩躁的心情。
沒人願意被別人罵做野種,唐風雖然沒見過這具身體的親生父母,可當簫含智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也彷彿蒙受了奇恥大辱一般。
人的感情,真的很奇怪。唐風原本以為自己對這具身體的親生父母並不感什麼興趣,可是潛意識裡,應該也有一點隱約的期待,要不然也不會動怒了。
無影門這個分堂算是完了,分堂主和幾位地階高手全軍覆沒,即便還有一些弟子在外,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唐風將自己之前用毒煙殺死的那幾個地階高手的陰魂也一一凝練出來,隨即一把火將無影門的分堂燒個乾淨。又用簫含智的鮮血在地上留了幾個大字。
天色已經漸漸亮了,唐風轉過身去,朝菊花堂的分堂走去,背後一片火光沖天。
唐風本來是想去流雲宗的分堂,但是菊花堂的分堂就在必經之路上,所以順手毀了這個分堂倒也方便。
一路上,唐風都悶不做聲,只管趕路。
和簫含智的一戰讓唐風想了很多,自己現在的實力還是低了點,根本不足以威脅到天階高手,整場戰鬥看似是自己攻勢居多,其實是依仗了嘯天狼和不壞甲的幫助。如果沒有這些借力,自己就年是施展出全部手段,也別想殺死一個天階,當然,下毒不能算在其中。而最後擊殺簫含智,也是嘯天狼的功勞罷了。
看樣子,自己是真的必須得提升實力了。而這一次大鬧三宗分堂,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上次在曲亭山中,自己吃了不少苦頭,而實力也提升了不少,人果然都是逼出來的,只有在走到絕境的時候,自身的潛力才會爆發出來。
朝菊花堂分堂這一路走去的時候,沿路正巧就碰到了菊花堂的弟j。
昨晚追逐唐風的大軍將他追丟之後,本來還集亣合在一起準備將他給揪出來,可尋找一夜依然沒有絲毫收穫。這些人本就不是一路人,一盤散沙又如何能凝成銅牆鐵壁?彼此誰也不服誰,沒有個統一的指揮和調令,這個說該往這邊搜尋,那個說該往另一邊搜尋,很快就意見不合,分道揚鑣了。
三個宗門的人分開之後,誰也不敢再去找唐風的晦氣,一千多人都拿他沒辦法,現在分散開更不可能把他怎麼樣了。所以三宗的人全都準備回分堂,向堂主彙報這次的情況。
而無影門的人回到分堂的時候,卻發現這裡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廢墟里還躺著一些熟悉的身影,全都被燒得面目全非。無影門的弟子們將這些人從廢墟中拖出來清點一番之後,發現上到簫含智堂主,下至幾個地階高手,還有幾個留守分堂的兄弟們,一個都沒逃脫。
“是唐風!是唐風殺了分堂主,燒了分堂!”一個無影門弟子發現了唐風留下的血字,不由大呼了一聲,其他人趕緊朝這邊奔去,只見地面上用鮮血寫出幾個大字:“殺人者唐風,不想死就滾!”
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