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事情已經不再是簡單的得失,我只聽從我的心,而我的心只屬於你。我永遠都不會告訴你事情的真像,因為我怕說出來你就不會再愛我,所以我也是卑鄙的,甚至是無恥的,可我不在乎,因為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只要能獲得你的愛,我願做盡世間最卑鄙的事!如果你也跟我一樣,那就不要在意什麼自私,因為我願承受你所有自私的愛!”
奧斯卡什麼也沒說,他只是緊緊的抱住了我,他的胸膛在顫抖,我從不知道他是個這麼愛哭的男人……
……
半個月後,父親在一座小教堂裡迎娶了母親,他以男爵的身份給與了她男爵夫人的頭銜,安琪和艾莉爾也被他以養女的身份收養了。
母親多年的等待沒有白費,她等來了一位富有英俊的丈夫。這個丈夫精明能幹,在貴族圈裡混的如魚得水,即使還有人懷疑他的身份,但所有的證據都被他掩埋了。那個前妻之子送進了精神病院,沒多久就真的瘋了,艾薇兒夫人的兩個孩子被送去了名聲狼藉的寄宿學校,即使不死,想要長大也很艱難,除了我們這些真正的親人,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威脅到他了。
所以我始終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打算什麼,他太精明瞭,計劃到了一切,並且表現的如此情真意重。如果他能夠在下半輩子繼續假裝下去,那倒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至於母親,她過的很幸福,甚至還戒了酒,面容也漸漸有了她年輕時溫婉的模樣。她甚至再次懷孕了,一年之後她給父親生下了一個兒子。
他們最初還經常來規勸我離開,可見我根本不為所動後,也就漸漸不再往來了。
安琪和艾莉爾長大了,安琪嫁給了一位年輕的牧師,艾莉爾也以男爵養女的身份進入了社交界。
埃裡克一家的人並不純善,他們貪慕虛榮,嚮往奢華,崇拜權貴,並且足夠機靈。
像所有善於投機的陰謀者一樣,他們心安理得的享受著謀劃來的一切,並且絕不心懷不安。
尤扎克男爵今年才四十來歲,正值壯年,不出意外,這個傳奇男人的大名還會在貴族圈裡流傳很久。
我一直留在奧斯卡身邊,後來我成為了他的管家。
兩年後奧斯卡以我的名義開辦了紡織廠,紡織廠裡的機器由水力紡織機變成蒸汽紡織機,後來出現了可以自己跑的鐵皮火車,奧斯卡又在自己的土地上修了鐵路,他的事業越弄越大。
我們的生活一直非常平淡,再也沒有發生過任何驚天動地的事情。
他是我的主人,而我是他的僕人。
一直都是如此。
時間像流水一樣,一眨眼就過去了四十多年。
我們不曾像安琪說的那樣分離,相反,我始終走在他身後。
從青年到老年,再到白髮蒼蒼,如同所有普通的主僕一樣,我們的日子平平靜靜。我們的愛情也沒有多麼轟轟烈烈,事實上,它寂靜無聲。
直到有一天,我服侍他睡下,清晨到了,他卻再也沒有醒來。
他已經七十幾歲了,在貴族當中也算長壽的了,雖然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可是當這天突然到來的時候,還是讓我無所適從。
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他忽然走了,似乎我的整個靈魂都被他帶走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用來緬懷我們的過去。
其實我很滿意他走在了我前面,別看他彷彿很強勢,其實他比我更心軟,如果是我先離去,那他一個人可怎麼辦呢?所以還是讓我來緬懷他吧。
奧斯卡的爵位傳給了他一個遠方的親戚,那個小夥子有些愣頭愣腦的,不過非常老實,我有些擔心他會因為太老實而被人騙錢。
奧斯卡不想讓我受苦,但為了安全起見,他沒有給我太多財產,只給了我一幢莫蒙莊園上的小房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