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長,證據有點連不上,你確定嗎?”
江一川再次檢視車禍那天把車開來的那個司機的資料,還有那筆鉅額轉賬,鷹眸帶著殺氣。“這個人在江氏做了好多年,我認得,他是個賭徒,令山也好賭,二人勾搭上一點都不奇怪。他還在修車行呆過,知道怎麼動手腳,再加上這筆來自瑞士銀行的匯款,八九不離十。”
“可是……”墨言總覺得哪裡不對。
“墨言,要是所有證據都很齊全很完美,那才是真的有問題。”他掏出電話,要做最後的確認,他把電話打給了江一鳴。
江氏總部,江一鳴帶著電話走到落地窗前,“弟,有事嗎?你的電話可比總統的還稀罕。”
“哥你心情聽起來不錯,該不會是交女朋友了吧?”
“又拿這件事來打趣我,說吧,什麼事?”
“跟你打聽一個人。”
“誰?”
“何浩偉。”
“你是說何叔?”江一鳴託了託鼻樑上的眼鏡,思索了一陣“他前段時間被診斷出來有胃癌。已經不在江氏工作了。”
“胃癌?”江一川翻著資料,又看向墨言,顯然這件事他沒查到。
“不過你不知道不奇怪,他怕兒子媳婦知道,就叫爸幫他瞞著。”
“他好賭成性。應該不會有什麼積蓄治病吧?”
“……他好像辭職前,有一筆錢。具體情況我不清楚,怎麼了?”
一筆錢?果然。“你還記得我出車禍那天,是誰把車開來的嗎?”
“爸的專用車,一直只有何叔才能開……弟。你是懷疑你的意外是何叔動的手腳?”從江一鳴的語氣中可以聽出來,他不相信。
“既然你確定只有他能動,那麼就不會有錯了。”江一川的語氣愈發篤定,手中的檔案重重被他合上。
……
“所以最後你們三個人坐在一起聊天?”江一川家裡,小兩口窩在沙發裡。錢澄講著今天發生的事情。
“是啊,以念還很喜歡田甜呢,說跟她有緣。”
“是挺有緣的,兩女共侍一夫。”一旁的江一川喝著錢澄親手熱的牛奶,神補刀。
錢澄坐直身子。一掌拍在江一川大腿上,“夠了江一川,說話不這麼討厭行不行,田甜一開始是不知道嘛。”
“我對這種職業的女生沒有好感。”
“田甜是有苦衷的,她爸爸傻乎乎地替人簽了擔保。2000萬呢,債主上門一鬧,爸爸就心臟病一犯,人就過去了,剩下一個弟弟還在唸書,她沒得選擇啊。”她努力地為好友解釋著。
“那你呢,你也苦,不也是沒把身體拿出來嘛,都是藉口。”在江一川的認知裡,就沒有“無路可走”四個字,田甜選擇當外圍,某種程度上是懦弱,向生活低頭罷了。
回頭看看自己懷裡的女人,多好啊。
“誰說我沒有,我不簽了一份破契約嘛,還被你給騙進來了。”
“可我還沒……”
錢澄馬上捂住男人的嘴,“行!打住!不討論這個問題。”再談下去,這個男人恐怕又要耍流氓了。
江一川憤憤地扯下女人的手,“我就問一句,什!麼!時!候!”
“……哪有人問這種問題的……”
“你得讓我知道,我還要洗多久冷水澡。”
“哈哈,天熱,冷水澡有益……”她打著哈哈,趁機就跳下沙發。
男人長嘆一口氣,“過兩天有個餐會,你也要去,記住了,別和上次一樣說話亂七八糟的。”
“好!”
“還有,穿得漂亮點,那天有重要的事情宣佈。”
“……”
☆、第75章。剛才……有失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