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與少量的茶汁,但是那兩個黑袍人卻是慘了,他們的身上盡是酒水與茶渣,看起來無比的狼狽。
“他是故意的……”
無論是白袍中年人還是那兩名黑袍中年人,心中都是第一時間想道,臉上更是充滿了怒意,這麼明顯的意圖三人如果還猜不出來的話那不如去死算了。
古承演戲演的很逼真,至少臉上的怒色還沒有消失,不過,古承的真正用意,卻是要激起這三個中年人的怒意。
對於那個被他給甩向木桌的濃妝女子,古承更是沒有任何的同情可言,因為古承早就給了這個濃妝女子看傷的錢。
在那個濃妝女子剛走過來的時候,古承心中早已是算計好了,所以他才會十分大方的直接出手一個金幣,塞到那個濃妝女子的乳溝之內。
像這種煙花之地的女子,古承早就算準了她們貪財的性格,如果對方在古承第一次喝止時就退身離開的話,那古承就當送對方一個金幣,但是如果對方不退開的話,那就需要為那一個金幣做一些事情了。
更何況,那濃妝女子就算受傷,也是有著絕對的賺頭,畢竟金幣並不是那麼好賺的。
“你……”
兩名黑袍中年人之中的一人先無法承受住滿身的菜香與酒氣,身上劍氣大漲,指向了古承的手指之間,更是暴出了一道青銅劍芒出來,顯然是想出手了。
“二列,住手。”
白袍中年人第一時間喝止道,然後將目光轉向了古承處,冷冷的說道:“你很聰明,不過你的聰明將會讓你死的更慘。”
說完,白袍中年人也不停留,直接領著那兩名黑袍中年人朝著雪妝樓的大門之外走去。
在黑袍中年人準備盛怒出手的時候,古承知道自已的計劃要成功了,只要那黑袍中年人在盛怒之下出手,自已絕對有把握可以在一招之間將對方秒殺,並且順勢展開空間風暴,就算無法傷到那名白袍中年人,但是再傷另外一個黑袍中年人的話,並非難事。
只是古承沒有想到,那白袍中年人竟然如此會隱忍,這種隱忍的功夫,讓古承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危機感,只是可惜,單憑自身實力的話,古承根本就沒有留下對方的可能,否則的話,古承也不會用這些小技量來激動對方了。
當然,古承的目標並非只是如此的單純,只是可惜,白袍中年人選擇了最為正確的隱忍,否則的話,這白袍中年人恐怕就走不出建安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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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長,為什麼不殺了他?”
雪妝樓之外,那個原本打算出手的黑袍中年人,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身上的濃濃酒香與酒氣,讓他更是有些抓狂。
“你剛才如果出手的話,現在已經是一具死屍了,二列,看來你的磨練還不夠啊。”白袍中年人低沉著聲音應道,語氣間明顯有些不滿。
“為什麼,他只不過是一個地階的劍者而已?”被稱為二列的黑袍中年人大為不解,問道。
“如果只是一個地階二級劍者的話,你認為他還會活到現在嗎?”白袍中年人冷冷的看了二列一眼,說道:“就連鐵翼傭兵團的毒蛇佐格都死在了他的手中,你認為你的實力會比毒蛇佐格更強嗎?”
“什麼,毒蛇佐格死在了他的手中?”二列愣住了,毒蛇佐格是什麼人物,基本上很多人都是知道的,一名擁有著天階五級實和的級強者,竟然死在了一個地階的劍者手中。
不要說二列不相信,就連白袍中年人第一次聽說的時候也是十分不信的。
“他剛才那麼做,完全就是故意的,他故意要讓你們盛怒出手,如果你認為你的實力可以比毒蛇佐格還要強的話,你現在回去找他來來的及。”畢竟是自已最為忠誠的手下,白袍中年人也不想太過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