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尷尬,道:“只是同路而已,我哪承受得起洛道兄親自相送。”
洛風卻不介意,淡笑著道:“步道友每日陪我暢談一夜,令我得到了不少訊息,可謂幫助不小。就算是我親自相送道友歸來,又有何妨?”
“哪裡,當真是抬舉我了。”步驚心謙虛道。
他們如此說著,敖凡並未插話,只是靜靜聽著。然而,當他目光流轉間落在步驚心的左耳上,突然又頓了下來。
步驚心的左耳頂端,有一道細微的傷口存在,雖已結疤,但卻可看出這道傷口是剛出現不久。敖凡看著這道傷口,恍若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而當他凝神仔細看去時,卻又什麼也無法感覺到,先前的感受彷彿是錯覺。
敖凡的注視,讓步驚心看了過來,疑惑地問道:“敖凡兄,不知你在看些什麼?”
敖凡聞言驚醒,最後看了一眼結疤傷口,隨即裝作不在意地問道:“不知步兄耳朵上的這道傷口是何時產生的,記得昨日相見時,步兄還是沒有這道傷口的。”
他的問話,看似是隨意的關心之用語,實則是他內心隱隱有了一絲猜測,卻不敢肯定,故開口問問。
步驚心一聽,摸了摸耳部的傷口,面露苦笑之色,道:“這是我不久前才意外傷到而產生的,倒是讓你們笑話了。”
“哦?不知是何意外呢?”敖凡繼續問道。
步驚心剛要繼續開口解說,洛風便從他的身後上前,道:“敖凡道友無須多問了。昨夜,我的修為略有增長,便和步道友切磋了一番,結果一時不慎,便將步道友傷到了,說來慚愧。”
“原來如此。”敖凡點點頭,一副明白了的樣子。實則在他心底,到底如何作想便知道他自己知道了。
他們在院中又繼續談了一段時間,便相互做自己的事去了。洛風回了他的院落,而敖凡他們則不知想著什麼心事,全部進入屋內修行。
日子在平淡中度過,也不知是世道變得安定了,抑或風雨前的寧靜。轉眼又過去幾天,一切看似都沒有改變,但在某一天,敖凡突然下了一個決定,有了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