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沉浸在重未有過的感覺中。
這一夜，房間內註定不會平靜。
次日清晨，當夜中朦朧的呻吟喘息聲漸行漸遠，當一波波難以言明的快感結束，敖凡終於睜開了眸子。他感受到了身軀的疲勞，不明所以，直至看清房間內的事物，這才驀然睜大眼睛，徹底清醒過來。
一股股芬香自身側傳來，溢入口鼻，獨特的氣息流傳，敖凡簡直無法相信。
他看到了一道寸縷未穿的嬌軀躺在自己身旁，如玉的肌膚光澤流轉，潔白無比，透露著絲絲粉色。一襲潔淨的烏髮似有些凌亂，傾覆在床上，女子背對著他。
但彷彿是感受到了他難以置信的注視，女子緩緩轉過了身來，絕代的容顏顯露出，臉上往日的清冷盡散，顯得有些臃懶。她望向敖凡，明亮的眸子閃動著光彩。
“你後悔了麼？”敖凡尚未開口，鳳兒便先出言道，眼中帶著點點哀傷。
敖凡腦袋清醒過來，一副副畫面從記憶中劃過，讓他明白了所有。他的嘴角顯出一抹枯澀，他實在沒有想到竟會有此事發生，在這個醉倒的一夜中，奪去了鳳兒的清白。事實是他主動的，他無法去怪鳳兒什麼，暗自嘆息無可奈何。
“即便你後悔了，只要你我不說出去，沒有誰會知道的。”鳳兒如此說道，感受著嬌軀上的餘溫，內心留戀，但她卻得為敖凡著想。
“不。”敖凡果斷地搖頭，道：“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自然會負責。我會對外公佈，你鳳兒便是我敖凡的妻子，讓全天下都知道。”
聞言，鳳兒並沒有高興起來，悠悠說道：“你最喜歡的，仍是清清吧。雖然清清已不在，但她有復活的機會，到時候，我們如何處之？”
敖凡的臉色變得很複雜，嘆息說道：“若清清復活，此事再議。而在眼下，才是我需要關注的。”
“那你是否能告訴我，你對我是什麼感覺？”鳳兒繼續問道。
敖凡回憶過去，喃喃地道：“我此生最在乎五位女子，其一為我母后，可她已逝去，接著便是靈兒，她是我妹妹。還有清清，我與她有無法道明說清的感覺，至於醉月，她是我的紅顏知己。而對於你，卻是性格與我最相象的，自然有難明的感覺，我無法說清。”
鳳兒笑了，這是她第一次展露出自己絕美的笑顏，如同冰山融化般。這個答案雖然模糊，但僅僅於此，對她而言已經足夠了。未完待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