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拐的——瘸著腿竟還要上樹。
“這腿怎麼回事?”沈冶問。
“就是……不小心磕了下。”楚硯乾笑兩聲,眼神飄忽地答道。
“他貪玩,與那公主府的春桃一同去放紙鳶摔的。”楚州眯著眼一腳踹上去,楚硯的臉色瞬間扭曲了一瞬。
“楚州!”被如此戳穿,楚硯捂著自己的腿,又是彆扭又是惱怒。
“行了。”沈冶被他吵得頭疼。
“主子!你看他——”
“閉嘴。”楚州作勢又要抬腿。
楚硯秒慫,單腳跳著退後了兩步,發現楚州只是嚇他才扭頭撇了撇嘴,“嘁。”
“元大人不在?”沈冶盯著府門問。
“是。”楚州答道。
“那便不進去了。”沈冶道,“今日是有事要交給你去辦。”
楚州垂首,靜靜等待著他的吩咐。
沈冶聲音壓的很低,被冷落的楚硯在一旁坐不住了,“主子,主子……”
沒人理會他。
“主子。”楚州聽罷,“此事……”
他想確認此事的重要程度。
沈冶看了他一眼,“盡力而為。”
“是。”楚州道。
“主子!”楚硯更急了,在一旁蹦蹦跳跳沒個清淨,“我呢,我呢?”
“你?”沈冶笑了笑,轉頭看他,“不是愛玩嗎?好好玩著吧。”
“啊?”楚硯哀嚎著,“主子——”
“行了。”楚州冷聲制止了他,見沈冶往前走了兩步,問道,“主子可還要去別處?”
“主子!”楚硯積極舉手,“我送您!”
“不必。”沈冶回絕道,剛走出兩步又退了回來,對楚硯道,“記得給顧掌櫃那邊送兩千兩去。”
“兩千兩?”楚硯疑惑道,“到哪弄這麼多銀兩?”
“還用我教你?”沈冶問。
楚硯搓了搓手,“嘿嘿,那不能。主子你瞧好吧,我明日就去元大人的私庫……”
楚州趕在沈冶皺眉之前,快速捂住了這傻子的嘴,“屬下今日就送去。”
沈冶沉默了一會兒,“也好,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