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沾了血跡的護身符,上面用粗粗的紅繩編著,貼身掛在裡衣的內扣上。
護身符的一角,用歪歪扭扭的小字縫著兩個字。是他自己後來縫上去的。
鶴釗。
他找的是這個人。
張起靈望著這個名字出神,旁邊還是張海樓聒噪的聲音。
“等我們出去啊,你打算做什麼?咱說點有意義的,反正錢已經分你了。”
“找個地方安頓下來?”
“這哪裡叫有意義!”
“那應該做什麼?”
“應該啊……”
張起靈下意識將護身符攥緊,默默啃了口烤魚。
他想,出去以後……
趁他還沒有迎來下一次失憶……
再換個地方找……
那人欠了他一句“晚安”。
張起靈的眼神放空了一瞬。
出世在外,他知道“晚安”只不過是個平平無奇的問候語。
但是對他,對過去,這個詞,又有什麼特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