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訴諸於人。
——沒有大礙。
因為經歷過,所以看不清也能生活。
他的態度越平靜,對自己越無所謂,就越凸顯那空白的時間,已經改變了太多事物。
過去在張家的一切,細品反倒還多了些甜意。
但這甜意在此刻,只能用作對比。
張海成感覺一陣苦意從舌根泛起,逐漸蔓延,苦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看向坐在那椅子上沉默不語的青年。
沈鶴釗似乎因為全場的寂靜而感到輕微不適,他的手指微微摩挲著杯壁,黑而朦朧的眼睛並無落點。
他與所有人都隔著一層。
張海成終於意識到了一個事實:
現在的沈鶴釗,再也不是曾經偶爾會露出神采飛揚神情的02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