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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丫頭才愈發敏銳地察覺到,沈鶴釗冷淡話語下的對她的平等態度。
……這才是丫頭在當時,就朝沈鶴釗語氣堅決地說出“在所不辭”的真正原因。
不僅僅是因為,她希望自己好起來。
……
沈淮也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反倒讓二月紅夫妻倆激動了起來,看上去更勉強了。
他反應了一下,遲鈍道了聲:“抱歉。”
二月紅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拍了拍丫頭的背,幫她順氣,顯然也是頭次見愛妻這麼激動。
“有些事情急不得。”張啟山放下茶盞,道,“沈先生確實應該以自身為重,其他身外旁物,擱置著先。”
他雙手疊放,身體微微前傾,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不如說說,這幾天是個怎麼情況?”
副官與他一搭一唱,道:“確實,這幾天佛爺二爺為了找您,就差把長沙城翻過來了,為此還跟海老闆險些打一架。”
齊鐵嘴指了指自己,不服氣道:“我呢!我連家都沒回!”
副官笑眯眯道:“八爺這不剛剛還說自己不會嘛!”
齊鐵嘴:“……哼。”
沈淮聽他們說完,沉默住了。
他開始問自己:我是什麼很呆的人嗎?為什麼要在張海成的選項裡二選一。
直接抱著棺材跳窗跑路不好嗎?
他這三天穿越回去,還看著了黑瞎子的褲衩顏色(人家晾衣架上的)呢!
但這話怎麼說得出口!
不能給出真正原因,還必須要找個合理自洽的。
在眾目睽睽之下,沈淮的臉色愈發深沉。
他在思考表演原地昏迷,能不能鴿過這場拷問……
等等,這已經嚴重到能類比拷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