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自摔門離去。
此時的玉蘭公寓
跟著一陣如山間嫋嫋泉鳴,又似環佩玲響般醉人心扉的古典樂聲緩緩停下,自對面青年的掌聲隨之響起。
“阿笙真厲害,短短兩月,這箏彈得已經和一般大家無二了。”周眷站起身來,笑著給出高度評價。
“眷你就騙我吧,你剛剛分明都沒有認真聽。”
鬱笙抿了抿唇,眼尾淚痣都頹起喪意,他不太高興。
他最討厭任何人以任何方式褻瀆音樂,哪怕這個人是他摯交好友周眷都不行。
“抱歉。”周眷也不狡辯。
因為他剛剛的確走神了。
“還在想那個學妹的事麼?”
除了前天同他分享的那件事,鬱笙想不到最近還有什麼能困惑住周眷。
“她當時受了很嚴重的傷。”周眷摩挲了下手指,兩天前的柔軟與溫度,仿若還殘存在他指尖。
越回味,越帶點心悸。
他當時實在太過冷漠。
連她人什麼時候走的都沒有注意到,輔修學醫的他,能感受到一身嬌矜骨肉的她當時得有多痛。
“可是眷,我瞭解你,你可沒有什麼醫者仁心,從你小時候嫌棄我的橘貓又醜又髒起,我就看出來了,你,是個冷心腸的人。”
鬱笙說話一向直白,想到什麼從來不會搞拐彎抹角。
這麼多年來,鬱笙一直記仇周眷說他貓醜的事。
今天逮著機會,他立馬就說了出來,也算安慰貓貓在天之靈。
周眷額角跳了跳,他不過天生性子冷淡了些,不愛與人打交道。
他漠視生靈最多也不過體現在路邊看到野貓野狗奄奄一息,除了考慮它們死後對環境的汙害,產生不了足夠憐憫之心救治罷了。
何況“在他眼裡”,那的確是畜牲,沒有他醫治的價值。
到這人嘴裡,他卻因此成了什麼十惡不赦似地壞人。
“你沒有親眼看見,她的確慘到讓人心生擔憂的地步。”
“本來於她也是無妄之災,我是幫兇,自然要找她賠禮道歉,確認她的傷情的。”
“好吧,那需要我幫忙嗎?”鬱笙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可是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呢?
他向來缺乏好奇心。
然而,
他同樣樂於幫助好友達成所願。
“好,謝謝。”周眷並沒有拒絕。
遠在n公里外的某茶。
一邊追劇一邊打噴嚏。
她非常懷疑,是有人在罵她。
:()鹹魚快穿:普通繫戀愛腦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