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許蓓擠眉弄眼地道。
聽茶:這孩子是魔障了嗎?
月老附體?怎麼忽然對保媒拉縴一事如此感興趣?
不待聽茶開口婉拒。
“你想推什麼給她?”
一道含著笑意卻涼颼颼的磁性男聲從聽茶身後傳了出來。
“沈…沈學長?哥,你們也來吃飯啊?”許蓓莫名心虛小了聲音。
畢竟,沈青燃和她哥鬱笙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她有丁點害怕。
難道是因為自己剛才有點興奮,聲音太大吵到他們了嗎?
她就是為了談話開心與隱秘,哦,主要還是為了給茶茶點大補藥膳來的4號食堂的露天餐廳。
這家露天餐廳每個區域都被巧妙設計與各種草植給隔擋開來,沒想到,這都還能把人給吵到。
許蓓覺得好衰。
聽茶覺得更衰。
最衰的是,聽茶回頭看的時候,發現身後站的不止沈鬱二人。
“哦,虞衡學長,周眷學長好。”
待那兩人走近了些許,許蓓看見人,連忙補上招呼。
周眷頷首:“嗯,你好。”
虞衡輕輕揮手:“嗯,你好。”
沈青燃抽出聽茶對面的椅子,散漫坐下,笑了笑,
“在聊什麼?允許旁聽嗎?”
“當然,當然可以。”許蓓連忙點頭回復這尊大神。
鬱笙默不作聲走到了聽茶身邊,雙手插兜,語調溫吞,
“我剛剛把賬付了,以後帶朋友來這邊吃飯,記我賬上就好。”
,!
話是對許蓓說的,餘光全在茶某人身上。
“哥哥大氣!謝謝哥啦!”
聽茶沒想到自己有“社交恐懼症”,當下一整個身體發僵,無措地開不了口。
低頭絞著手指勉強說了句,
“謝謝學長。”
“不好意思啊,我朋友內向,太多生人,她有點害怕。”
“沒關係,聽說i人都很社恐。”虞衡笑著接了句場面話。
“她手背上的淤青,還有針孔,是怎麼回事,是生病了嗎?”
這話是周眷問的。
他面上不過分逾越的關心,好像是再單純不過的簡單問候。
聽茶下意識拿一隻手,蓋住那隻扎過針還殘留顯眼淤青的手背。
“沒事,昨天輸液留下的。”聽茶儘可能放鬆身體,並以一種輕鬆語氣回答他的問題。
“嗯,我正在說她馬虎呢,生病高燒到39c還不知不覺。”
“那你這朋友,還真是粗心得夠可以。”沈青燃嘴角掛著淺淡的笑,眼睛不遮不避地看著聽茶。
心情分明不算好。
“哥,你們今天聚餐啊?”
“吃完了嗎?”許蓓問道。
字面是問候,實際上是想說,吃完了這會兒是不是該走了?
聽茶感激看過去。
不管是哪方總得走一個吧。
她真得很想溜了。
許蓓收到聽茶的眼神訊號,暗暗回以一個俏皮眨眼。
又轉頭看向鬱笙。
“嗯,有點事情商量,時間也不早了,你和朋友慢慢吃。”
“我們走吧。”鬱笙讀懂許蓓的話,更看出聽茶的侷促不安。
有些好笑。
這麼膽小嘛,連多看他一眼都不敢,像只拼命欲蓋彌彰的笨兔子。
怎麼辦呢,
光是看著她就越發歡喜。
可惜現在不是個說話的好時候
只能等晚上了。
沈青燃看見那個礙眼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