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沒落下,今天晚上要不是他看著,他穿得花花綠綠就要去茶茶麵前“招搖過市”!
自然,許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兩兄弟一邱之貉。
一邊說男人肌肉難看,現在的小姑娘都喜歡奶狗年下弟弟型,弱不禁風的才好看。
經謝淵與容翡多人目擊後,實名舉報,他跑健身房比跑廁所都勤!
晨跑拉練也有他一份。
雌競提升自己,雄競拉低整體!
大家湊在一起有八千個心眼子!
燕雲州有意晾了門外一會兒,才去開門。
開啟門一看。
居然!居然是是……是茶茶!
比驚喜來得更快的是驚嚇。
這小孩敲門都不走尋常路。
她用頭小雞啄米式地敲門,嘴上還振振有詞地喊著,“大郎,大郎我來給你送藥了,快開門啊……”
燕雲州沒有管她嘴裡唸叨的亂七八糟東西,滿腹心神全在她的一顆小腦袋上。
光看著白嫩額頭上的點點紅印,燕雲州就心疼得不得了。
他真該死!猶豫個什麼勁啊?
左右不過是被傅祈寒噁心一把罷了。
把她帶進房裡,按在沙發上,他就捧著她腦袋,看她微紅的額頭看個沒完。
他忍不住吹了吹,又極輕地按了按,溫柔地問她,“疼不疼啊?”
聽茶拿走他的手,別開腦袋,鼓著腮幫子瞪他,“放肆!朕的龍頭也是你等刁民能碰的?”
燕雲州愣了愣,配合笑道,“草民知錯,那陛下您疼嗎?”
聽茶聽後,哈哈滿意一笑,“朕已練成鐵頭神功!區區破木,怎能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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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就好,但是看著還是怪嚇人。
燕雲州還是決定得去給她搞點藥來塗。
“那陛下在這等我一下,我去取個東西,去去就回。”
誰想燕雲州剛走到門口,砰地一聲,聽茶竄過去把門關了。
燕雲州懵逼一臉。
聽茶從地上撿起一個塑膠袋遞給了燕雲州。
本來是托盤的,後面場務不讓聽茶送東西了,可是聽茶先前已經答應了人家,那個使命感一下子上來了非要送,場務為了穩妥一點,就用了個塑膠袋給她裝藥。
燕雲州接過東西。
聽茶艱難從腦海裡翻找出此行的目的。
“對了!燕……燕?燕子!啊不對!燕雲州!場務哥哥讓我給燕雲州,也就是給你!送東西!”
燕雲州看了一眼,確認是自己要的藥,看完就不上心地隨手把藥丟在了床上。
他終於看出來了她有點不對勁。
可他還來不及靠近她詳細觀察,下一秒女孩已把他往床上推,他剛勉強坐好,她“非常強勢”按著他的肩膀說,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關乎我女人尊嚴的大事!”
“怎麼了?”燕雲州面色發紅卻是跟著嚴肅起來。
“我可以吃你嘴巴嗎?”她禮貌地問。
她這話無疑於是魚雷投遞深海。
燕雲州:!?!!
女孩說得每個字他都認識,可連在一起他卻聽不明白意思。
是他幻聽了嗎?
他暈暈乎乎地想。
還是說,真的是他想的那個意思?
燕雲州被嚇得夠嗆。
他的思緒驟然混亂,心臟跳竄得不能自己,呼吸也難以穩住。
他的視線與她相交,青年心如擂鼓,半天動彈不得,最後狼狽地別開了視線。
“為什麼?”
“不是,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