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若其他幾個兄弟偶爾譴責路亦斯黑心,連這麼窮的江峴都坑,路亦斯只會嬉皮笑臉欠欠地說,是江峴自己不吃。還有,他們關係好著呢,好歹是這麼多年時不時給“黑貓警長”帶飯的交情。
江峴專挑貴的,放了一大堆吃的在桌子上,又貼心提示聽茶,不夠冰箱和冷藏室裡還有,不要客氣,隨意取用。
留下話就抱著“黑貓警長”洗澡剪指甲去了。
今天的“黑貓警長”洗澡非常不安分,洗完了它江峴也差不多洗完了一身,從頭到腳溼透了七七八八。
江峴今天也是心情坐過山車的起伏,“兒子”還一反常態“老年叛逆”,整得青年父親江峴鬱悶中更添些煩躁。
把黑貓警長送回窩,江峴自己也快速衝了個澡,衝完澡好了一些,可心裡還是有些不上不下的躁意。
穿著睡袍下樓,開啟冰箱灌了一整瓶冰凍果啤,心緒才稍稍平復一下。
轉身要上樓,一張蘋果一樣紅彤彤的小臉猛地在眼前放大。
是唐聽茶,心緒不寧的江峴毋庸置疑被嚇到,“你怎麼還在?”
本就動人嗓音浸著溼漉漉地啞。
聽茶努力站直不搖晃腦袋,也許就不那麼暈了,更試圖組織好語言清晰表達,“我難受我十點我出門了沒看見劉叔,江峴你給我什麼吃了?“
江峴不以為然,他能給她吃什麼,她難不成吃撐了說胡話?
他看,她分明是找藉口不想走。
他沒理會她後半句,拿起放在客廳的手機打劉叔電話,一邊牽著站不成人的她不緊不慢往外走,“十一點了,你得回江家,外面不安全。”
聽茶暈著呢,只有那麼想隨地大小躺了,“那我睡這不行嗎?”
“你家,安全。”嗯,別吵,姐她自有一套邏輯在呢。
江峴應該感謝認可嗎?不,江峴他當場就小炸了一把,耳朵紅得發燙,紅得發疼,手摸著還燙得手疼。
他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他儘量心平氣和和她說話,“你休想,在我家過夜,你是瘋了嗎?”
這個想法過一遍腦都嚇人。
這麼說著,快到了門口。
誰知道在經過沙發的時候,這個小矮子趁他不備把他撲倒了!
江峴上半身在沙發上,一條腿耷拉在沙發地毯交界。
而她騎/他身上。
應該是坐吧?
腰上,腰間,就那麼窄一塊地,江峴錯愕地看著她,她迷茫又開心地回視,他半乾的髮梢似乎還淌著水,喉結不安地滾動,被她這麼直白看著,他下意識錯開眼睛,莫名不敢看她紅潤的麵皮,怕會動搖某些念頭。
一雙透著碧藍憂傷的眸眼籠罩黑茫茫一片,心裡防線在崩坍。
在重建。
新的指令箭在弦上。
聽茶看著人慾露不露的漂亮胸膛,優美胸線,還有凸起的喉結骨,她覺得好性感好漂亮好勾引人啊,她好渴啊,胃裡火燒一樣,當人胸壑水珠晶瑩順著他的劇烈呼吸起伏滑落時。
她若無其事親了上去。
渴就喝水。
她當下那一刻就是那麼想的。
醒來以後她完全不記得她親了具體哪裡,只記得對方沉重又隱忍悶哼一聲後,“兇狠”轉過來死死盯住她不放的眼珠,瞳色似乎幽幽透著靡麗的“腥紅”,聽茶一動不敢動了。
她意識不太清醒,但有著小動物一樣的趨利避害直覺。
直到對方撐起身體摟住她腰,直到把她整個人都揉進他懷裡一般,一個綿長又如同品嚐她唇瓣的吻失控襲來,她方稍稍明悟自己的糟糕處境。
江峴被那顫慄一吻撕破口是心非的臉皮,新的指令,同她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