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到她,悄悄的掀開被子下床。
誰知這丫頭在夢裡面也害怕她會走掉,白。嫩的小手用力的抓著她的睡衣。
輕輕的撥開女兒的手,寧寧翻了個身子,伸手摸著衛子衿的小手,然而用力的攥。住,呢喃的了一句,“媽媽。”
衛子衿的心頭上湧上一陣暖意,還好她還有女兒陪著自己。
如果她的媽媽也在的話,那該有多好。
終是小心翼翼的撥開女兒的手下了床。
睡不著,索性披了一件外套,想出去透透氣。
好久沒有回來了,都快忘了這周圍的街道是長什麼樣子的了。
抓著鑰匙,準備出門。
就看到白天左應城的那輛車子停在門口,不免有些詫異。
下午,她一直呆在家裡,沒往外面看過,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
不由得走了過去,站在車窗前。
車窗的玻璃貼著黑色的車膜,她一點也看不見裡面的人。
正猶豫著要不要伸手敲窗,車窗就被左應城降了下來。
雖說已經靠近夏天,可夜間的天氣還是挺冷的,不由得令她會想到在青城的時候,他也是在公寓樓下守著。
那時候她心軟,他在車子裡守夜,她就傻的心疼他的自己也睡不著。
“你怎麼出來了?”左應城從車子上下來,目光上下打量著衛子衿,“穿的這麼少,也不怕把自己的身子給凍著了?你剛從醫院裡出來,身子還沒有痊癒,明天我叫張姨過來給你做點補身體的。”
輕柔低啞的男聲裡,句句都是透露著他的關心,像無縫不透的風一樣,即便是她不想聽,也一字不落的傳入她的耳朵裡面。
左應城說著要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
他的關心,總是自然而然的出表露出來,而她也總是很想就這樣接受他帶給自己的微暖。
有種的厭惡這樣的感覺。
他是害死自己父母的兇手,怎麼能一次又一次的想要貪戀著他身上的溫暖?
衛子衿往後退了一步,避免著靠近來的左應城,摟了摟自己身上的外套,冷著聲音說,“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這句話已經說過了無數遍,可是沒有哪次左應城是放在心上的,唯獨這一次。
伸在半空中的手立即僵硬住,黑色的眼眸向她看過去,“衛子衿,你非要把上一輩的恩怨牽扯到我們這裡嗎?”
“上一輩的恩怨?”衛子衿咬著牙齒,冷笑一聲,“也真虧得你說的出來這樣的話,若不是你當時幫著你爸爸瞞著我,事情會發展到今天的局面嗎?難道你的爸爸是爸爸,我的爸爸就不是爸爸了嗎!”
“也是,你的爸爸可是當時申城鼎鼎大名的左正雄呢,申城的風雲人物,可是背地裡卻把我的爸爸給活生生的逼死了,不僅你令我噁心,你們一家子的人都令我噁心!”
衛子衿紅著眼眶,左家的人沒有一個喜歡她的,甚至連沈瑤都是,時不時的看著自己的目光裡面充滿著擔憂。
是不是害怕她一時恢復了記憶,就會把左應城給殺了。
左應城皺著眉頭,“我當時不知道紀建華是你的父親,等到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那時候你爸爸已……”
想解釋的話還沒有說話,就被衛子衿惡狠狠的打斷,“住嘴,你沒有資格提起我爸爸的名字,你給我滾,立刻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誰都可以提起她爸爸的名字,唯獨左家的所有人都不可以。
她氣的轉身直接回了屋子,心情因為左應城而弄得很是糟糕。
回到家裡,不知道怎麼得,寧寧突然就醒了。
睜開眼睛看不到媽媽,找了屋子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