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玻璃窗看到裡面正在輸液的男人,他安靜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在睡覺。
大喘著氣,“薛秘書,他怎麼會住院了?”
“衛小姐,總裁對蝦過敏,難道您沒有跟傭人說嗎?”薛紅帶著責備的眼神看著她。
對蝦過敏嗎?
那他昨天晚上還吃了自己親手剝得蝦。
“對不起,那個蝦是我自己做的,張姨不在。”衛子衿滿臉愧疚的看著薛紅,“我也不知道他對蝦過敏,對不起。”
“衛小姐,你沒有對不起我。”
薛紅很氣憤,可是又表達不出來。
對食物過敏,只要不吃就行了,可是總裁竟然吃了,這就足以證明衛子衿對總裁的重要性。
嫉妒在胸腔裡湧動著,連帶說出來的話語調也不禁上揚,“等總裁醒過來,你再去跟她說吧。”
“對不起。”
左應城過敏,全是由自己引起的,如果他不吃自己剝得蝦,就好了。
可是她不知道,並不代表他自己也不知道啊。
明知道會對自己的身體造成傷害,為什麼還要吃呢。
低頭忘了眼病床。上的男人,男人沉睡著面容說不出來的清秀雋逸。
嘆了一聲氣,不管怎麼樣,都是自己惹出來的事情。
十點鐘,左應城醒了過來。
內心裡的愧疚減少了一點,她高興的叫著,伸手在他的面前晃了一下,“左應城,你終於醒了!”
乾澀的唇。瓣起了皮,他盯著衛子衿的臉,良久都不說話。
衛子衿被左應城盯得心裡發虛,語調又降了下去,抱歉的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對蝦過敏,不然我就不會強迫你吃了!”
她低著頭,雙手抓著膝蓋上的不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怪罪自己。
“扶我起來。”虛弱的聲音從前面傳來,她抬起頭來哦了一聲,立刻上前拉著他的胳膊。
“當心點。”他的手背上還在輸液,她小心翼翼的護著這隻手。
“我去給你倒水喝。”她立即轉身往外面走去。
……
左應城的過敏不是很嚴重,輸完液下午就辦理出院手續。
衛子衿有些鬱悶,既然不住院,那幹嘛還要她拿歡喜的衣服呢。
站在醫院門口,火辣辣的太陽照在頭頂上,薛紅撐了一把陽傘,左應城瞟了一眼身邊的人。
對著衛子衿說,“你來撐傘!”
她哦了一聲,拎著袋子從薛紅的手中拿過了太陽傘。
接過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從薛秘書身上散發的冷意,本來就不喜歡她的薛秘書估計現在就討厭她了。
衛子衿的個子跟左應城矮了一大截,將傘舉的高高的,生怕會戳到他的頭頂。
李承將車子停在醫院門口,左應城上了車子,衛子衿站在車神前沒有上去。
“我下午還有課,我就先回學校了。”她抓了抓頭髮說道。
“上車。”然而左應城的一句話,還是讓她乖乖的上了車子。
她抗拒不了,也不能反抗。
車子停在一間公寓門口,掃了一眼,好像是之前他那間單身公寓。
她趕緊下了車子,轉過身來扶著左應城,“你慢一點。”
衛子衿念在他剛從醫院裡出來,本來只是想扶他一下,哪裡知道這一扶,他的胳膊就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真的身子虛弱,她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的重力增加了很多。
攬著他的腰,輕聲的嘟囔了一句,“好重!”
感覺他幾乎將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左應城湊過頭來,身上還有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