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案子怕是破不了了。”
裘屠夫跟上次的案子有關係?謝畫央心裡一驚,面上連忙露出了畏懼的神色,戰戰兢兢的問了一句,“大人,那裘屠夫犯了什麼事了?妾身之前與其還是鄰居呢,不會。。。不會連累到妾身吧。”
“咳。。。咳咳咳。。。。。。。”洛十七被茶水嗆了一下,深深的低下頭掩飾自己的笑意。
“莫怕莫怕,你們婦人啊,就是這般膽小。”縣太爺擺出父母官的架勢安撫了她幾句,倒也沒覺得她這麼一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耐心的跟她解釋著,“裘屠夫倒沒犯什麼事,只是上次殺了人的兇手離開時被他瞧見了罷了,如今他不見蹤影,只能是被滅口了,跟你們都沒有干係的。”
“有大人在,妾身自然安心。”敷衍的答了一句,哄得那縣太爺開始捋鬍子,謝畫央這才默默退了下去,直到走到後院,雙腿一軟幾乎倒在地上。還堂連忙過來扶她,只是還沒碰到她就被她揪住了衣領,她的聲音已經有幾分顫抖,“告訴我,上次的事不是你乾的,你殺了裘屠夫不是
為了滅口。”
院子裡本還有其他人在,見她這樣親密的貼著丈夫說悄悄話,便都識趣的全沒了人影,或是回屋或是到醫館幫著幫活,獨獨將他們二人留在這裡。沒了閒雜人等,還堂正視著她的目光,答了三個字,“不是我。”
“你沒有騙我?”她並不傻,但儘管很有疑點,她還是在心底裡拼命的祈禱千萬不要是真的。生活本就四面楚歌危機四伏,她視為家人的人若是再欺騙她,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信誰。
“沒有。”這句話,還堂說的比任何一次都堅定。
鬆開死死拽著他衣領的手,謝畫央後退幾步扶住了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她還是太過激動
了,“對不起,我不該這樣懷疑。”
“是我對不起。。。。。”還堂微垂下眸子,低聲答道,似是在為自己讓她感到懷疑而不安。
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謝畫央更覺得自己是大驚小怪了,正要回醫館忙生意,就聽到前面傳來柳瑟那清脆的生意,“宜哥你要跟樂姐姐做什麼生意啊。”
“瑟瑟。”推開門走出去,謝畫央叫了柳瑟一聲,然後又向柳宜施了一禮,“柳公子。”
柳宜這次回來也算是微服,除了縣太爺之外和柳家人之外沒人知道他的身份,洛十七還是因為當年參加過科舉才能八卦出那些事情來。為了不讓這氣質超然的侍郎大人太引人注目,謝畫央叫柳瑟在醫館裡幫忙,自己則將柳宜引向後院,本來站在院裡的還堂在她的眼色下也順從的去了店裡。
“大人此次到底是為何而來。”只剩二人在了,謝畫央也不再跟他演那素不相識的戲碼。比起憑空猜測他的想法,她寧願這樣敞開天窗說亮話。
“昨天你說小公子已經七歲了,而上次我見他時,他還是個尚在襁褓中的嬰兒。我這才想起來,你我竟已是七年未見了。”柳宜自己到院子裡的石桌邊坐下了,還邀她也過去坐,似是要長談一番。
謝畫央用審視的眼光看著他,“別打我兒子的主意,自從樂瀛不在,我已經忘了所有的事情了。”
“忘了?此事我倒是未曾有耳聞。”柳宜這才露出了點詫異的表情,然後又坦然一笑,“我對你兒子可是半點興趣都沒有。我也只是偶然聽聞你在這裡,回來探親時正好來看看你而已。”
“你聽誰說的?”她抓住了他話語中的重點,並立刻想到了上次匆匆離開的藺修之。
“兩位殿下。”柳宜給了她一個很是模糊的答案,然後竟將話題轉移到了她剛剛還在激動過度的暗衛之死上。“我聽聞你們這裡前些日子死了個昌國的暗衛。”
“你知道兇手是誰”
“兇手是誰都不重要。”他搖搖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