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清醒已經到了早上。
回想著昨晚他非逼著她同意送手帕,她堅持了好久自己的立場,還是敗下陣來。
下床梳洗,在前廳吃了些飯,便去了書房睡覺,好累啊!
沒回正房的原因,是因為她現在一看見沈月就腎疼。
睡了一小會兒,就聽見門被踢開,一個紫色的身影衝到了床上。
死死的壓著她,連啃帶咬的,像只發瘋的狗。
“搞什麼鬼,夏瑾言,趕緊給我下去!”她努力睜開眼睛才發現是他,他不是應該在太女府嘛。
她使出吃奶的勁推他,奈何毫無力度。
“滾開啦,我要死了,放開我!”她無力的叫嚷著。
夏瑾言此時冷靜了一點,但是卻沒停下,他說著,“昨天我不是叫你記著我的好嘛,今天你就還我吧。”
她一臉黑線,什麼鬼?
“你去找萬飛天說了嗎?”她沙啞著說。
他嬌媚的眼裡閃過一絲委屈,說道,“殿下吩咐的,我自然會做到,只是他又強迫了我。”
說著說著眼角就滴下來一滴淚,落在了她的嘴唇上。
他強忍著恥辱說,“殿下,娶我,求你了,救救我。”
萬傾天霎時心頭一痛,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嘴裡像塞滿了棉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見她不說話,眼神黯淡了下來,充滿了冷淡,頭緊緊的貼在她的耳邊。
“既然不能娶我,就給我加倍的愛。”
她沒再抗拒,只是默默忍受著他的發洩,哪怕體力不支,也沒再推開他。
黃昏。
沈月想著萬傾天一天沒吃東西,便去書房找她。
遠遠的看見葉朝和秋草守在門外,看見他過來,臉色都慌張起來。
兩人見他走近,慌亂的行了個禮,葉朝說,“正君,殿下還在休息,稍後再來吧。”
沈月見兩人神色有異,冷漠開口,“讓開!”
說著就開啟了門,走了進去。
昏暗的房間殘存著曖昧的氣息,他心上像被壓了塊大石頭,有些喘不過氣來。
沐丹趕忙扶著他,他推開,走到床邊拉開帷幔,看清了床上疊睡的兩人。
是他!
其實也無需吃驚,二人的事情早就傳的滿城皆知了,後來被自己截了胡而已。
他見二人沒有醒來的跡象,便強撐著破碎的心走了出去,走到門口停頓了下。
“等夏郎君醒來,叫他來見我一面。”
“是,正君。”葉朝愧疚的回道,是他放夏瑾言進來的,以為能瞞著正君,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瞑昏時分。
萬傾天被餓醒了過來,看了眼旁邊的夏瑾言,扶著床框走下了床。
腿抽了下筋,“哐當”一聲倒在了地上。
夏瑾言被吵醒,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
門外的葉朝和秋草也走了進來,趕忙扶她起來。
“梳洗,我要吃飯,我好餓。”她虛弱的說。
秋草給她梳洗了起來,不停的打著瞌睡。
葉朝也走到床邊,給夏瑾言遞上了套新衣服,紫色,是他:()女帝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