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見她流著淚發著呆,使勁捏住她的臉,說道:“我沒看錯吧,你和我在一起,竟然敢走神,是我不夠盡力嗎?”
他猛的讓她感受了幾下,她整個人都碎掉了,瞬間泣不成聲,嗚咽道:“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堂堂妖王何必霸凌我一個人類。”
她覺得士可殺不可辱,咬緊舌頭,打算自盡,他察覺到她的異常,將他的蛇信子伸到她的嘴裡攪動,強按著她的頭,不讓她拒絕。
身體也猛烈的攻擊著她,她不受控制的弓起身子躲避著,不料卻越躲越深,直到她徹底暈死過去。
過了許久,繁漪隔空傳音進來,說道:“蛇王,您趕快送殿下出來吧,她在人間昏迷了四天,再不回來估計都要出殯了!”
易寒不耐煩的說了句,“知道了。”
他看著她懷裡沉睡的人,嘴角上揚笑了笑,施法看了眼龍紋玉墜裡的戒湮丹,裂痕已經完全癒合,便放下心來。
他雖沒有滿足卻也不能耽誤她歷劫,等她回來再和她好好玩兒,他施法將她的元神送出了夢境。
繁漪在床邊感受到她的迴歸,連忙施法壓制住她在夢裡的記憶,以免她醒來刁難他這個可憐的小白狐。
她突然猛的起身,滿臉不知所措,沈月趕忙過來,擔憂的問道:“陛下,你好些了嗎?”
萬傾天見他眼圈紅紅,應該是哭過了,回道:“我沒事,反倒身子異常輕鬆,你哭什麼?”
“您已經昏睡四天了,賀醫官看不出病症,我便請了白國師來看您,他說您無礙,只是過勞,休息幾天就好了。”他緊皺的眉頭沒有鬆懈,眼裡噙著淚光。
她撓了撓頭,難道是忙於國事和後宮立位之事累到了,老覺得怪怪的,好像忘了什麼!
沈月坐在他的床邊,摸了摸她的臉,心疼的說,“陛下以後可別太操勞了,身子要緊。”
她覺得有些事情該說清,吩咐了眾人出去,她面有愧色的說,“月兒,我有事想和你商量,關於鳳君之位,我,我。。。”
見她張不開口,他緩緩開口,“我知道你屬意玉階當鳳君,你無需顧及我,我願意成全你。”
他一句話就讓她羞愧難當,一種負罪感油然而生,愧疚的低下了頭。
“玉階醒了,他讓我帶封信給你。”他從懷裡掏出封信,遞給了她,保持著微笑。
萬傾天遲疑的接過信,沒敢拆開看,她有些怕,她怕這封信是他的訣別書。
沈月快忍不住內心的悲傷,強撐笑容說道:“陛下,我先回公主府,府裡還有好多事情要打理。”
說完他就跑出去了,門外的葉朝看見他眼裡湧出的淚水,便明白了二人談了些什麼話。
他走進宮裡,看見萬傾天顫抖著雙手輕輕的拆開信封,她的視線微垂,看似注目著手中信的內容,而眼裡的光芒卻隨著些許失望黯淡,若隱若現。
“陛下,夕富女公子的弟弟回京了,他昨天到宮門說想見您,我看您昏迷,便沒有讓他進宮,如今您想見他嗎?”他希望李白紫能開解她。
:()女帝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