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著他的謬論,覺得今天又是跑不掉了,懇切的說,“沈月,你能不能輕點?”
“當然可以,我每次都很輕,殿下沒感覺出來嗎?”他溫柔的說著,不到片刻便把衣服脫盡了。
萬傾天抱緊他,試圖不讓他亂動,奈何一點作用都沒有,多次的相處,他早已熟練,看著她眼神逐漸變得迷離。
她只覺得又回到了好久以前,那種緊迫感讓她無以承受,難道前些天的慾望只是個假象!
“沈月,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她虛弱的說著。
他捏了下她的臉,在她的耳邊低吟著,“殿下,怎麼越來越弱,一點長進都沒有,看來真的是要熟能生巧才好。”
“啊!”
萬傾天再也忍不住了,胡亂的抓著手邊的床單,汗水浸溼了她的髮絲,哭聲越來越微弱。
翌日中午。
她迷糊的醒來,覺得口乾舌燥,剛想下床便腿軟坐在了地上,更恐怖的是她發現龍紋玉墜竟然戴在了脖子上。
難道是沈月給她戴上的?
“殿下,您怎麼坐在地上了。”沈月走進來,連忙扶起她。
她抓住他的手問道,“玉墜是你給我戴上的嗎?”
他搖頭,說道,“您不是告訴我玉墜會讓您心口疼,我自然不會給您戴上的。”
“那屋裡有沒有別人進來過?”她逐漸變得緊張。
“沒有呀。”他思索著說,“只有我出去了一趟,玉墜不是您自己戴上的嗎?”
萬傾天心裡萬般謎團未解,這個龍紋玉墜究竟隱藏了什麼秘密,為何會自己跑到她的脖子上!
見她發呆,他說道,“殿下,要不先吃點東西吧,不過是一個玉墜,別太害怕了。”
事情太過離奇,想必說出也沒人信,她只好按部就班的過好日子,日後回京都,再問下黑白無常好了,只是她不敢再摘下玉墜了。
轉眼就到了下個月。
這一段時間沈月霸佔了她大部分的精力,偶爾能去夏瑾言那裡躲一天,雖然並沒有好多少。
白墨那裡她是不敢去的,習武之人在體力上總是相通的,賀於意和文衍之更不敢想。
而龍紋玉墜卻再沒閃過,她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羅空看到她的時候都有些心疼。
“傾兒,是不習慣平西的食物嗎?”羅空走下馬車對她關切的說。
她笑著說,“平西食物很好吃,只是我沒有太多時間吃。”說完還剜了沈月一眼。
“我們還要去平東和平北,你就先回京都吧,等我回去,有時間再去看你。”
羅空不捨的點頭,說道,“我每天都會期盼著你來看我,就像每天都要做早課一樣。”
萬傾天見他如此說,內心有些感動,羅空是她很好的朋友,很多年未見卻依舊熟悉。
“放心吧,我們會再見面的。”她肯定的說。
他攥緊手裡的念珠,緩緩的上了馬車,萬傾天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眼角噙滿了淚水。
夏瑾言拉著她的胳膊問道,“殿下,你不會連和尚都不放過吧,雖然羅空長的不錯。”
:()女帝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