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言聞言臉色瞬間不好了,此時也恢復了氣勢,便說道,
“萬傾天,你個登徒子,一直對我動機不軌,今日還想玷汙我的侄子,就算告到女帝那裡我也不怕!”
她有些生氣,又想伸手抓向夏瑾言,玉階上前攔住了她的手臂,附耳說道,
“此事萬萬不可鬧到女帝那裡,不然公主難以收場。”
夏瑾言聽到玉階說的話,得意的揚起了自己美麗的下巴,晃了晃自己的腿。
萬傾天聽到玉階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勉強帶著笑容說,
“那玉階,你讓我怎麼辦,你看他一直汙衊我,今天見到夏美人的時候你也在我身邊的,我並未有逾矩距之處呀。
而且他今天不分青紅皂白的就罵我,還打了我一巴掌,我這個公主不做也罷,這麼窩囊!”
還沒等玉階說話,夏瑾言聽見她叫自己的侄子為美人,便咬牙切齒的說道,
“萬傾天,你還說你並未有逾矩之處,你憑什麼叫我侄子美人,你真是玩世不恭!”
“誒,夏瑾言,你還敢說,你,我踢死你!”
萬傾天言罷便要伸腿踢向夏瑾言。
玉階拉著萬傾天,向前一步,給夏瑾言行了下禮,平靜的開口,
“夏郎君,今日二殿下動手自是殿下的不是,昔日種種事情也是殿下年紀小,一直叨擾夏郎君,奴家替公主給您道歉了。”
只見玉階又行了行禮,夏瑾言聞言擺出了一副“你算什麼的樣子”。
他也不生氣,接著話鋒一轉,
“只是夏郎君今日不顧在下的阻攔,就闖入了公主府,進府後還對二公主大喊大叫,還打了二公主一巴掌,這可是名門貴子的規矩呢。”
夏瑾言聞言,雖然生氣,但也覺得羞愧,一下子紅到了耳朵根。
玉階接著說,
“往日的事情女帝已經責罰了公主,雖對公主名聲有所影響,但是以後若公主能迷途知返,他人也定能說一句浪子回頭金不換。
可是夏郎君呢,今日之事若是傳出去,鳳君定是要為您出一口氣,但是您的名聲呢。
以後整個京都,提起您夏郎君怕是都會說您是被二公主玷汙的男子吧。”
萬傾天雖不認可玉階說她玷汙夏瑾言的事情,但是為了大局她忍了。
夏瑾言聽到玉階如此談論他的名聲,他卻也挑不出理來,便陰陽怪氣地說,
“尚宮不愧是好口才呀,難怪二公主把你當成珍寶一樣,只是你可知隨意議論皇親國戚是大罪,憑你也敢說本郎君!”
萬傾天見他伸手指著玉階大吼,氣不打一處來,便要打向他的手指。
玉階又伸手將她攔住,給了她一個“不可魯莽”的眼神,她只好怯怯的放下了手。
隨後玉階笑了笑,看向夏瑾言說道,
“奴家自是不敢隨意議論夏郎君,只是在下不說,全京都的百姓也未必不說呀!
到時候女帝和鳳君為了平息這場風波,怕是要將夏郎君指婚給二殿下,待殿下及笄之年便完婚呀!”
這一句話刺傷到了夏瑾言和萬傾天,還沒待萬傾天說話,夏瑾言大怒,說道,
“就憑萬傾天,她也配!”
萬傾天本來想反駁玉階的,結果聽到夏瑾言這麼說,便說道,
“我怎麼不配了,我可是當朝二公主,想必夏家宰相在事態無法收手之時,也是很願意把你許配給我的。
等到我及笄之年,你都變成老郎君了,那時你嫁到公主府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萬傾天故作出鬼臉,向夏瑾言吐了吐舌頭。
後面秋月和招姊聞言,都低頭偷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