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朝拿著參湯走進來,看到她的樣子,趕忙把參湯給她餵了下去,然後將她抱起來放到水池裡,給她擦拭著身子。
她稍稍緩和一些,虛弱的說,“葉朝,我一定要殺了北靖雨,他竟敢如此欺辱於我。”
他心疼的說,“雨侍君確實過分,但還需您再忍忍,等日後再處罰於他。”
她鼻尖一酸,幾乎是忍著喉頭的酸澀嚥了下去,問道:“南曲如來了嗎?”
葉朝點頭,柔聲開口說,“陛下要請他進來嗎?”
“嗯。”她輕聲應了下,南曲如應該是她能掌控的人,如今已經搞成這樣,不如和他攤牌。
他退了出去,讓侍從們將南曲如抬了進來,她強撐著身體走上了床,南曲如猛地跪了下來,幽幽的說,“陛下,妾身不想侍寢。”
她躺了下來,無力的回了聲“嗯”。
他呆愣了一下,便看見她沉沉的睡去,他裹著棉被悄聲下了床,開啟門甜甜的對葉朝說,“葉尚宮,女帝沒有寵幸我,你高興嗎?”
葉朝打量著他,面容嬌豔魅惑,冰肌玉骨,他不解的發問,“如侍君,我認識你嗎?”
“你忘記了嗎,我進宮的時候被北靖雨奚落是你幫我解的圍。”他拉起葉朝的手,開心的說著。
原來如此,葉朝當時見他可憐,便親自帶他去了翠微宮,只是如今他不侍寢,陛下該如何自處。
“侍君,您該回去給女帝侍寢,不然明天陛下會被平南王為難。”他將南曲如的手從身上拿了下來。
南曲如臉色變的陰狠起來,怒喊著,“你竟然讓我去給她侍寢,好,我就睡給你看!”
他轉身走了進去,用力關上了門,葉朝一臉問號,如侍君的精神狀態好像很不穩定,似乎有些瘋癲。
南曲如拿起燈油旁的剪刀,大步的走到床上,他一把拉起熟睡的萬傾天,將剪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她猛的驚醒,看著他的舉動,震驚地問道:“你這是何意?”
他病嬌的笑了一聲,“葉尚宮讓我來侍寢,我看著陛下身上的傷痕,應該很:()女帝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