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盛滿了淚水,委屈的說,“我自然不願墨兒像我一樣,只是我發現的時候,木已成舟,我還能做什麼?”
“如果你叫我,只是為了羞辱我,那你大可不必,因為我每一天都活在煎熬中,活著就是我的酷刑。”
說完就傷心的捂著眼淚跑回了房。
烏衣心亂如麻,拿起酒瓶就摔在了地上,冷靜了一會兒,徑直走向了白霏霏的房間,一腳踹開他的門。
他正撲在床上哭,被這個動靜嚇到,還沒反應過來,烏衣就撲到他的身上,撕扯著他的衣服。
“烏衣,你幹什麼,放開我!”他哭喊的反抗著。
她把他的裡衣扯開,說著,“怎麼,妓子也有反抗的權利了嗎,我看你是放鬆了太久,忘了以前的事情吧。”
“滾開,我早已贖身,我現在是棲鳳樓的鴇兒,不再是妓子了,你給我滾開!”他滿臉羞憤的抗拒著她。
奈何他和烏衣體力懸殊,掙扎了一會兒就讓她得逞了。
“烏衣,你不是人,你這個混蛋!”他叫嚷著。
她笑了笑,使勁捏了下他的臉,惡狠狠的說,“白霏霏,你就算已經贖身,也要記得你的第一個女人是我,你永遠逃脫不了我的手掌心!”
屋外下起了大雨,電閃雷鳴,房間裡的蠟燭也燃盡了,陷入了黑暗,床上的紗幔被窗戶帶來的風吹的妖嬈起來。
萬傾天回到公主府,便看見了白墨和沈月在正廳等著她。
“白墨,你怎麼沒回皇城司?”她問道。
他低下了頭說,“以後我就住在公主府了,我已經留下信給烏衣大人了。”
“胡鬧!你快回去。”她喝道。
白墨沒說話,看向了沈月,他開口說道,“殿下,白墨大人是來保護你的,對於公主府是好事,你何必生氣。”
她心虛的看向沈月,不知該如何反駁他,便坐在了桌子邊,喝著茶水。
他看穿了她的心虛,又打量了下白墨害羞的神情,明白了他們二人之間定有私情。
“大人,我給你安排在側院,就和玉階住在一個院子裡,你們日後要和睦相處。”他說道,他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
白墨連忙點了點頭,看向了她。
:()女帝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