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小吃遞給沈月,他本想拒絕,但看她極力推薦的樣子也盛情難卻,拿了塊糕點放在手上,卻沒有一邊走一邊吃。
夏謹言跟在幾人身後,噘著嘴生著悶氣,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萬傾天瞥見他還在生氣,突然覺得他雖然刁蠻任性,但是心思卻十分單純。因為花船事件承受著京都的各種指指點點也很是不容易。
她對著夏瑾言伸手,手上拿著菊花酥,撇了撇嘴,不自在的說,
“這是買多的,拿著太佔手了,就給你吧。”
夏瑾言撅了噘嘴,白了眼她,但是手卻很誠實的接過了菊花酥,傲嬌的說道,
“本郎君才不稀罕這種街頭小吃,我平時可都是鳳君哥哥賞賜的點心。”
她聽見他的話,便要將菊花酥搶過來,不吃拉倒!
夏瑾言趕忙往後躲閃,眼神可憐又傲嬌的瞪著她,似乎在說,
“給了本郎君就不能搶回去!”
她無奈,擺了擺手,便不和他計較了。一旁的沈月看見兩個人吵鬧覺得很是可愛。
隨後萬傾天看見了一間精緻的首飾鋪,便帶著眾人走了過去,逛了一會兒。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一個精美的牡丹花古式胸針所吸引。
那朵牡丹花生機勃勃、栩栩如生,彷彿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散發出迷人的芬芳。
它的花瓣層層疊疊,色澤鮮豔而濃郁,猶如天邊絢爛的晚霞;花蕊金黃璀璨,宛如一顆耀眼的明珠。
萬傾天心想:高貴大氣,適合沈月,買下這個送給他,就當報答他幫我改軍服了。
說罷,便示意讓玉階付錢,自己拿起牡丹花胸針,遞給沈月,說道,
“沈郎君,這個送給你,牡丹花很適合你的氣質,就當我報答你幫我修改軍服的恩情了。”
夏瑾言翻了個白眼,她怎麼每天都勾搭郎君!
還什麼牡丹花適合你的氣質,牡丹花可是我鳳君哥哥才配用的,沈月一個武將之子,他也配!
沈月看了眼萬傾天,瞥見了夏瑾言的白眼,不好意思的說,
“這怎麼敢當,不過是舉手之勞,而且牡丹乃是鳳君所用之花,我怎麼敢收呢。”
萬傾天不以為然,沒搭理夏瑾言,對著沈月說,
“沈郎君,不要客氣,一個胸針而已。以你的樣貌才能何愁配不上鳳君所用之花呢!”
他聽到她如此誇獎自己,臉不由的紅了,無奈接過了胸針,緩緩的帶在胸口。
她盯著他的胸針,開口說道,“好看,真好看!”
沈月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向一側轉去,避開她的視線。
她突然發現自己逾矩了,雖然只是驚歎古代竟然能做出來這麼精緻的牡丹花胸針,卻忘記萬羅王朝男女不能如此親近。
她清了清嗓子,說,“我們去別的地方逛逛吧,看看有沒有什麼其他好的東西。”
夏瑾言聞言,生氣的衝了出去,給別人買東西都不送我這個正君,哼!
萬傾天覺得這個瘋子,真是陰晴不定,沒人惹他,自己都能生起氣來。
夏瑾言走的極快,等他們結完賬,轉眼就看不見他的人影了,忙四處尋找。
畢竟是宰相之子,給弄丟了也不好交代。
等找到他的時候,看見他正站在一家妓院門口。
被一箇中年女人壓制性的抱在懷裡,就要親夏瑾言的臉,他十分抗拒,但是卻推不開,大喊著,
“你給本郎君滾,萬傾天,萬傾天救我!”
萬傾天連忙上前,一把推開這個中年女人,把夏瑾言拉過來護在身後,大吼道,
“你知道他是誰嗎,就敢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