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跪了一會兒就暈倒了,還不快把他扶進來,叫賀於意來給他診治!”萬傾天擔憂的喊道。
夏瑾言被扶了進來,臉色慘白的躺在床上,沈月和玉階滿臉擔憂之色,賀於意平靜的把著脈,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他沮喪的搖了搖頭,說道:“回陛下,華貴君早年似是服用過大量藏紅草,此乃避子的猛藥,已經傷及根本,不會再有孕育子嗣可能。”
“如今急火攻心,勾起了病根,需要好好靜養,切莫勞累動氣,不然會有油盡燈枯之兆。”
眾人聞言,大驚失色,尤其是萬傾天,她詫異道:“他怎麼會服用藏紅草,你明明說避子藥。。。”
她突然停頓,轉變口風問道:“如何能讓他的身體好轉?”
“臣會開些滋補的湯藥,華貴君也需要多注意情緒,保持平穩開心便可安度餘生。”賀於意緩緩開口道。
“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不準讓言兒知道,你先去準備藥物吧,稍後再來見我。”她平靜的開口。
沈月剛想借此為夏瑾柔求情,她便擺了擺手說,“鳳君先回宮吧,一切我自有定奪。”
他欲言又止,抬眸看了眼玉階便走了出去,玉階知道他是想讓自己求情,他確實也有此意。
“陛下,您打算如何處置夏瑾柔?”玉階試探性的問道。
她嘆了口氣,說道:“此事我還需再斟酌,另外有一件事我想和你商量,葉朝之前審問夏瑾柔時,發現北靖雨和南曲如是幕後主謀。”
“二人調查發現你是我的軟肋,所以借夏瑾柔之口汙衊你,企圖讓我悲痛欲絕,如今我想廢了他們,遣回本部。”
玉階聞言忙說道:“陛下不可,您怎能因為我得罪兩王,如今朝堂動盪,北境戰亂紛紛,萬不可莽撞啊!”
“可是我不甘心,你明明已經遠離爭鬥,他們還欺負你一人在深宮,就這麼放了他們豈不是太縱容了!”她憤怒又心疼的說著。
他柔聲安慰道:“我知您心疼我,但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將人逼到絕路會讓他瘋狂,不如多加敲打。”
萬傾天思考良久道:“那就賞兩人笞刑二十下,叫宮人們觀看,以示宮闈。”
玉階雖覺得懲罰過重,卻也沒再多說,因為她的臉色已經氣的鐵青,再進言怕適得其反。
賀於意熬好藥給夏瑾言服用,隨後她支開玉階,向他問道:“他是因為喝了避子藥才如此嗎?”
“臣配的避子藥沒有藏紅草,不會傷其根本。”他思考著說道。
她冷然問道,“那為何他會如此?”
賀於意嘆氣,低聲說道:“臣曾聽聞前平北王為了方便行事,府中的郎君皆被灌了烈性的避子藥,其中就含有藏紅草。”
她心裡候然一顫,想著前平北王竟如此待夏瑾言,歸根結底他還是被自己連累,她不可再傷他。
“此事絕不要讓他知道,不然你知道後果。”她威脅的說道。
他胸口一滯,說道:“陛下覺得臣如此狠毒嗎?”
:()女帝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