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已經拿定了主意,他揚聲說到,“謹遵陛下吩咐,商水這就去安排。”說著,他一躬身退了出去。
商水召了人來,如此這般的吩咐了一番,商十五組領命而行,不到一個時辰,身處耀宮的鸞秋盈就收到了稟報,春紅垂著頭說,“啟稟娘娘,安都的水雲間有了動靜,據說他們請來了一位術數大師,能知曉過去未來,還說,還說,能測算出耀庸帝薨逝那晚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娘娘也知道,安都的老百姓們都是閒得無聊的,就喜歡聽些捕風捉影的傳說,這回聽說事事關皇家,一個個的更是打了雞血一樣,都紛紛湧了過去,等待術士開壇做法。”
聞言,她鸞秋盈氣的一拍案几,恨聲說道,“商家可惡,上次讓他們僥倖逃過一劫,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來挑釁,等到本宮收拾了耀綺羅那個小孽種,一定不會放過他們”說著,她強壓下火氣,沒好氣地問道,“商家在宮外造謠折騰,宮內可有什麼異動?”
“這,”春紅把頭垂得更低,愧疚地說,“奴婢看管不利,方才一個浣洗局的小宮女失蹤了。奴婢查問過,那個小宮女好像給洗羅宮送過一次洗好的衣服。”
“難道是那個小孽種在宮中的勢力還沒清除乾淨?她這次又藉助上了商家的勢力?”鸞秋盈自言自語的輕聲說著,臉上還兀自帶著怒氣,腦中卻飛速了轉了起來,難道是在這個自己即將悄悄離宮的時刻,小孽種回來了,還要興風作浪?上回一個不查,讓她在騰繩得手,鸞家損失了暗藏的所有精銳人馬,還搭上了鸞家下一代的精英鸞晉州,讓鸞家失去了一隻臂膀,一下子失去了與辰國在邊境對峙的資本。眼睜睜的看著辰國內亂,勢力衰弱,司徒家與辰家爭權的好時機白白的溜走,她卻什麼也做不了。
難道那個小孽種趁亂溜出了辰宮,那她回來幹什麼?她掠走了小宮女又意欲何為?難道是耀星蕪死在望柔臺那晚的事情還有知情人?小孽種要以此作亂?
春紅低著頭,斟酌了半天,再次吶喏著開口說道,“娘娘,奴婢還有一事回報,昨天夜裡,祭壇好像有些異動,好端端的竟然冒出了一道金光,一閃即逝,之後再無異常,奴婢,奴婢當時見娘娘睡得香甜,就沒有立即稟告。”
“什麼?”沉思中的鸞秋盈一下子醒過神來沒,沒好氣的說,“這麼重要的事情怎可不報,耽誤了大事你擔待的起麼?”
發作完了春紅,鸞秋盈心中卻更加不安,祭壇冒出金光,這可是幾百年來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啊,她思前想後,越想越覺得此時離宮時機不對,她沉著臉,吩咐道,“去把事情通知鸞王知曉,然後去把月國谷寧王和他的侍女請來議事。”
耀宮內的鸞秋盈疑神疑鬼,前思後想不敢擅自離宮,而商闕的馬車卻那天深夜飛馳來了安都,悄無聲息的潛進了安都城南的大蘭葉寺中。他動用了商家所有的資源,愣是提前一日到達了安都。
商水把老族長悄悄地從大蘭葉寺後門接入寺中,商闕顧不上連日的奔波的疲憊,帶著一身的風塵,啞著聲音吩咐,“趕快去通稟女帝陛下,就說商家族長商闕有要事求見。”
商水能悄無聲息的接了商闕進來,自然是經過了綺羅默許的,戒癲大師那夜的俯身跪拜,可不僅僅是表示了他自己對綺羅的臣服,而是代表了整個大蘭葉寺乃至整個神州的佛家子弟對於綺羅的認同和臣服。現在,這整個大蘭葉寺都是綺羅的地盤,商家在耀國雖然勢力遍佈,大蘭葉寺內卻無他們的暗樁子弟的。
因此,商闕一接近大蘭葉寺,小沙彌就把情況稟告了白風,白風喚醒了雲霜,讓她把這情況送到了綺羅歇息的禪房內。
綺羅聞言,起身吩咐人梳洗,“都準備著吧,免得一會兒手忙腳亂的,商家這次一反常態,商闕肯定等不及明天了。”
綺羅這邊剛剛梳洗停當,商蘭為商闕通稟的聲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