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溜走,這群人也攔不住她。
徐婉搖搖頭,她們不摻和,秦明輝這種情況能往醉酒上推,若是跟他們走豈不承認是燕兒嚇著秦明輝了麼。
也確實沒想到,秦明輝身邊還有如此精明之人,還以為都是他一樣的草包呢。
不過紫衣男子的精明,在徐婉看來,也不足為懼,頂多把沈悠夫婦引來,不過她現在和漢王有婚約,周王妃為了王府名聲,肯定會掩下此事,就如夢裡,明明秦明輝被扎得像刺蝟,對外的說辭卻是突發惡疾。
她笑了笑,對紫衣男子的決定不置可否。
等他們抬走秦明輝,她在讓燕兒找機會離開,她在這裡拖著這紫衣男子。
她給他們指的醫館,是離這裡最近的醫館,那醫館並非是徐家的醫館,但隔壁的胭脂鋪卻是徐家的,兩家後院相鄰且相通,她準備讓燕兒去胭脂鋪,找機會潛去醫館,在給秦明輝腹部的關元穴來一針。
大椎穴那一針可以讓秦明輝尿失禁,關元穴那一針卻能讓他至少半年不舉。
若是機會得當,在讓燕兒換了他的湯藥,給他來個終身不舉,也算是為那些被他欺辱的女子出口氣。
打定主意,徐婉老神在在的準備回雅間裡坐一會,突然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這是秦二少爺麼,怎麼了這是?’
紫衣男子見了來人,精神頓時一正,‘三公子,你來得正好,咱們二少爺喝多了,又被人嚇著了,這會兒有些……不太好。’
來人正是沈澈,他本來跟隨漢王駐守真定州外,因漢王代王各有實力,雙方暫時休戰,漢王想著可能戰局會拖時間,便命沈澈回漢城籌集糧草押送去真定州外的駐守之地。
沈澈回王府當日正遇王府設宴款待沈悠夫婦和秦明輝,秦明輝的這些狐朋狗友也在席上,自然就與沈澈認識,沈澈待人隨和,對他們也算平易近人,這時見了沈澈,猶如見到了救星一般,一方面希望沈澈找醫館救人,另一面也希望沈澈能幫他們扣住徐婉等人。
卻見沈澈看了秦明輝一眼,臉色大變:‘秦二少爺這是醉暈了,要趕緊送醫館,晚了可是會危及性命。’
沈澈的話,讓他們更加擔心,連紫衣男子的額頭也冒出冷汗來,原本他們就喝了太多的酒,如果真是酒醉引起的失禁,那和二少爺喝酒的他們,怕是真要被郡守大人清算了。
‘快,先送醫館。’沈澈當機立斷,吩咐他的人一起幫忙把秦明輝背起來往樓下走。
紫衣男子看著徐婉的方向,有些躊躇的樣子,沈澈肅然道:‘咱們先去醫館,有什麼事,我擔著。’
紫衣男子一聽這話,心中頓時大定,有漢王府三公子做保,他就放心了,因此也不再緊咬徐婉不放,跟著眾人一起下樓往醫館而去。
沈澈走在最後,剛下樓梯時,他不經意的回過頭看了徐婉一眼,那一眼怎麼說呢?
波瀾不驚,平靜漠然,彷彿與她並不相識。
可徐婉知道,那句‘秦二少爺醉暈了’是把她從這件事裡摘了出來。
‘我擔著’更是替她解了圍,雖然她並不需要。
她覺得很諷刺,夢裡自己在王府孤立無援,在秦明輝欺負她的時候,多麼希望有一個人能解救她,甚至幻想若是夫君還在,秦明輝一定不敢造次,就算秦明輝欺負她,她的夫君也一定會為她主持公道,可是幻想終究是幻想。
沒曾想,夢裡他這個夫君沒能做的事,這裡卻陰差陽錯幫了她。
沈澈的出現雖然替她解了圍,可是也打亂了她的計劃,沈澈的機警可不是秦明輝那幫人可比的,徐婉敢大庭廣眾之下悄悄給秦明輝扎針,暗地裡卻不敢在沈澈眼皮子底下動手腳,既然沈澈與他們同行,那就算她秦明輝運氣好,今日放他一馬,下次若是在撞她手裡,她定要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