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見,頓時嚇得她魂飛魄散。
只見原石室就好像是被冰凍術瞬間冰封一般,地上牆上包括整個石屋迅結起藍色冰塊,並且急的蔓延著,眨眼間石屋被全部冰封,沒留一絲出口。
眼見著那冰封還在迅蔓延,嚇得沐顏不得不飛按原路線朝洞府門口飛去。
很快,沐顏按照原路用了數十息時間飛出了洞府,而在她離開洞府之時,整個洞府就被這無情的冰封給徹底封住,沒了任何聲息,甚至感覺不出一絲生命氣息。
看了看洞府,沐顏美目頓時淚如雨下,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這看上一個美麗無比的奇寶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威力,並且還將洞府封住,關鍵的是,一直給她照顧的陸遠也被封在了其內。
聯想到陸遠的手段,沐顏還存著一絲希望,希望陸遠能夠安然無恙的從洞府內出來,想到此,沐顏雖然感覺這可能性太小,但她還是玉手輕抬,拭去淚水,然後取出幾支陣旗開始在四周擺了起來……
此刻的蟋蟀可是有苦說不出,就在剛才他喝聲讓沐顏離開之時,他就感覺到那藍色心臟般的奇寶飛朝自己竄來,並且攜帶著高量的高溫和徹骨的冰寒。
這兩種極端的屬性同時力,頓時讓蟋蟀喪失了抵抗手段,甚至連蟋蟀的感官都剝奪了,他甚至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了,而冰火逼的他只能使用體內真元進行反抗,但是,他虛弱的真元力根本就無法和這變態的冰火之力相抗,漸漸的,蟋蟀落了下風。
就在此時,蟋蟀體內的梵風衣似乎感應到了自己的主人將來遭受滅頂之災,突然變成了一小塊盾牌開始抵擋著那冰火的侵襲。
而此時的蟋蟀也只能利用那微弱的真元來抵抗著那顆冰藍火焰,另一方便還得分心使用部分真元護住自己的心脈,以免遭受不測。
可是梵風衣化作的小小的盾牌哪裡會抵得住冰藍火焰的侵蝕,只一會兒時間,它就被冰藍火焰煉化,消散無蹤。
失去了最強抵抗對手的冰藍火焰在沒了顧及之後迅竄進了蟋蟀體內,隨後它便開始在蟋蟀的體內肆虐,冰與火的考驗,時時焚燒和冰凍著蟋蟀的身體,一點點的開始煉化蟋蟀的身體。
而此時的蟋蟀依然乾著急拿那冰焰沒有辦法,他只能利用體內那為數不多的真元牢牢守護住自己的心脈,希望這冰焰能夠早點離開體內,雖然他知道這只是奢望。
冰火就這樣一遍一遍的煉化著蟋蟀的身體,可讓蟋蟀奇怪的是,按照此度,自己的身體應該早已經被煉化掉只剩一縷元神飄開才對,可現在奇怪的是,自己竟然還好好的,除了身體上傳來的疼痛感。
“等等,疼痛?剛才不是連疼痛都沒有嗎?”就在蟋蟀這麼想著的時候,他突然間感覺,自己的全身就好像散架了般的疼痛,火焰炙烤煎熬的疼痛讓他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並且這火焰炙烤的感覺,甚至讓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表面就好像被烤糊了一遍,然後再從裡到外重新翻開再烤一遍,劇烈的疼痛都快讓蟋蟀失去了理智。
而另一邊卻突然又出現另外一種感覺,那感覺就好像讓他光著身子站在寒風凌厲的大風之下一遍遍的接受風刀的切割一般,讓他的另一半身體整體麻木卻還有著被冰冷凍僵的感覺。
兩種極端屬性的摧殘頓時讓蟋蟀明白,什麼才叫真正的生不如死,他也在此時才明白,自己究竟有多悲哀。
就在此時,蟋蟀體內的真元在這冰與火的肆虐之下,慢慢的消失殆盡,沒有了任何抵抗手段。這一變化頓時讓蟋蟀徹底絕望了,剛才還好,雖然自己被冰火煉化,雖然自己的身體在這強悍的冰火之下並沒有被煉化,但是,現在的自己已經沒了真元,沒有真元就意味著自己的心脈會暴露給那肆虐的冰火,就有可能讓自己瞬間滅亡。
就在蟋蟀徹底絕望時,他突然感覺從自己的儲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