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看出來了,這是真有錢。這時一位跟我媽年紀差不多大的阿姨笑咪咪地向我走過來。一直到我們面前停下來說道:“潔妤回來啦?”
我禮貌性地叫了聲阿姨。陸潔妤接著說道:“阿姨,這是我朋友,今天晚上住這裡,你先去泡壺紅茶,一會兒給他準備個房間。”
阿姨一聲應下後轉身便離開了。我跟著陸潔妤來到客廳中央,坐大沙發上,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等我緩過神來,才解釋道:“雨煙阿姨,你見過的。她說在玉里待煩了,想找找原來做人的感覺,跑出來把我的臥室給霸佔了,我房子就兩個臥室,有一個還給拿來當了書房,裡面根本就沒床。我本來說,到你這裡來將就一下。這哪裡算是將就?簡直就是享福。”
那阿姨泡好了茶端了過來之後就上樓了,我接著問道:“這阿姨是你家的傭人嗎?”
陸潔妤笑了笑說:“我長期不在國內,要傭人幹嘛?這是乾爹乾媽家的阿姨,乾媽怕我回來不好好吃飯,就把這阿姨使過來照顧一下我的起居。”
說真的,我這人屬於小富即安的主,沒想過要掙多少錢,一直覺得只要夠花就行了,直到老爺子把存款拿出來給我買了房子,我才覺得錢還是重要的。所以經常在外面談點生意,爭取多接點單子,那不然這些該業務員乾的活,我沒有任何理由會去做。但是看到人家這房子那車子的時候,我就想,這輩子看來是掙不到這麼多錢了。挺傷人自尊的。
我突然覺得讓一個身嬌肉貴的大小姐跟著我到山裡餐風露宿,出生入死,太過委屈,想起那天在青川的賓館裡時,他床上的那些血跡,我隨口問道:“你身體好些了嗎?”
陸潔妤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有些疑惑地看著我,想了一想反問道:“我身體有哪兒不好了嗎?”
“你那什麼?大姨媽不是來了嗎?在山裡天寒地凍的,又過度勞累,身體肯定受不了。”喝了些酒,說話完全不過腦,一蹦就出來了。根本沒顧著人家女人的臉面,說句實在的,我跟她都不熟。
不過陸潔妤就更吃驚了,說道:“哪個告訴你我大姨媽來了?我怎麼自己都不知道?”
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裝的,但是她睡那張床的床單上的血是怎麼回事?可能是我看錯了吧。這樣也對,不然我們在那地宮之中一天一夜不可能不換衛生巾啊。一想到在人家地宮裡換衛生巾這一幕,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這可真是曠古絕今啊。
我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問得陸潔妤臉上有些掛不住,她喝完杯裡的茶水後起身便要上樓,我問她去哪兒,她說去睡覺了。跟山裡當了一天多的野人,玩累了也該睡了。於是我樂呵呵一蹦一跳地跟在她屁股後邊上了樓,來到她的臥室門前,剛往前邁了一步,接著就被陸潔妤一腳給踹了出來。“滾,你的房間在那邊!”陸潔妤手指著對面的房間罵道。然後關上了門,而且還反鎖了。
我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衣服,心想,這婆娘下手還真狠,一腳把我吃的晚飯差點給踹出來。我一扭頭,只見一人站在不遠處,瞪著個大眼珠子,吃驚地看著我。嚇了我一大跳,原來是陸潔妤家的阿姨。
“咳,咳!”我乾咳了兩下,叫了聲“阿姨”,她才回過神來,微笑著說道:“賴先生,房間已經準備好了,請跟我來吧!”
進了房間,脫了外套,洗了把臉,就倒在床上,開始想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林宏志的事情到是解決了,迷底也揭開了,就算不全中,那也是猜得個**不離十,但是說不上為什麼,總覺得哪兒不對。
想著想著,就快睡著了,迷迷糊糊之間,房間門開啟了,陸潔妤穿了一條素白的睡裙走到床前。按照想像中的預演,我應該要假裝矜持一下,不能就這麼從了她。可是我手賤,就那麼把被子掀起一角。陸潔妤知趣地鑽進了被窩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