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面往下施壓,就在剛才嫌犯的律師以她的身體不適為由已經辦理了保釋。”
什麼?忙活了一晚上抓來的人說放就放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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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閒暇之餘
什麼?忙活一大晚上抓來的人,說放就給放了?這群辦公室裡的大官老爺以為抓個人很輕鬆是吧?
我“譁”地從椅子上蹦起來,質問道:“放了?憑什麼說放就放?你手底下的兄弟拿命拼來的結果,就被什麼狗屁的身體不適的理由給放了,我操!”
林宏志無奈地嘆了口氣,坐了下來,取下頭上的警帽,抹了抹他那花白的頭髮,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一大清早就一肚子的鬼火了吧。其實也不是因為她身體不適,而是因為我們證據不足。”
“證據不足?我看到她在酒吧出現過,這算是人證。天網拍到了她的車,一直跟到她回到了小區,這算是物證。還有什麼不足?”我情緒激動地大聲問道。
林宏志一笑,沒有吭氣,裘胥用他那幾乎已完全沙啞的聲音回答了我的問題:“天眼拍到的車是套牌,監控拍到了真正的兇手上了那部車,可也沒拍到米娜雅的影子。最主要的是案發當天下午,她就已經掛失了她的車。而且她也說了她的車裝了定位系統,那晚去酒吧,就是因為定位系統傳回的訊號顯視她的車正在蘭桂坊一帶。她是為了去找車。我們所掌握的證據最多也就只能證明,她去過酒吧,那輛兇手駕乘的車是她的,其餘的什麼也證明不了。”
我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追問道:“你們經驗豐富,不可能在事前沒查過這輛車的資訊,難道昨天你們不知道這輛車掛失了嗎?”
裘胥點了點頭。說道:“事前我們查過,這輛車並無掛失。可昨天晚上突審時她交待了這一問題。我們把案發當日下午110接線員全部召回一詢問。其中一名同志說確實接到過掛失的報警電話。當時她的手中正好在忙其它的事情,一走神把這件事情給忘了。而且沒有備案。”
“你們警察就是這麼辦事的?忘了,說得真他媽容易,我明確告訴你,這警察肯定有問題。你們對她怎麼處理的?”我都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有點失控,按道理說這都是他們警察的事情,我激動個屁啊!
裘胥說道:“目前這名警察已經被停職調查了。”
停職調查,能查出什麼問題來。如果她運氣好的話,下半輩子都不愁吃穿,如果運氣不好說不定過幾天就會死於非命。
這時。一縷陽光照進了窗內,我走到陽光下,餘光瞟了一眼初升的太陽,很是晃眼。保釋,走得真快啊,如果晚一個小時再走的話,我想她還邁出市局的大門就會被燒成灰。
早知道這樣,我當時就該直接弄死她。我心裡說不出的後悔跟懊惱,甚至還怪教堂的神父太過小氣。為什麼不讓華夏多帶點聖水回來。
我就說昨天晚上她為什麼表現得非常淡然,一點也不擔心,原來是早有了後手。我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這接二連三的命案跟她都有關係,可她或者他們為什麼要如此的招搖地在我們周圍甚至是當著我們的面殺人。而且不惜得罪警察也要幹得如此肆無忌憚。這樣公開跟執法機關作對跟陸潔妤口中的辦事低調,行蹤隱秘的風格完成不符嘛。他們想幹什麼,想得到什麼?
還有昨天行動前的老頭為什麼要提醒我們。讓我們快走。他是誰,他難不成知道我們要去幹什麼。並且也知道12樓上是那群畜生設的屠宰場,它們已經磨好了刀等著我們上門挨宰?
腦中閃過許多個為什麼。我一個答案也找不到。心亂如麻的感覺讓我感覺很不爽,就像握緊了拳頭,憋了一身的力氣卻找不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