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先別管他們找不找得到。就算是能找到,那又能怎麼樣?頂多算是一起惡性傷人案件。如果他真能被警察抓住,我跟華夏就不用恨得癢癢,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現在我們能知道的是,暈姌跟兜帽男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就已經勾搭在一起。他們得到了屍丹,差點拿到奪魄,並且還打著我體內那個什麼聖蛇琉璃杯的主意。按照兜帽男的邏輯,從我體內取出聖盃,我必死。但是他對華夏同樣恨之入骨,欲置他於死地。這就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除開我們的身份不說,對於他們,我們只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礙不著他們。他們要殺我,我能夠理解,可同時還把華夏當絆腳石,這是為什麼?
昨天晚上華夏跟那個叫田甜的空姐先去宵夜,然後直接在昆都附近找了個酒店開房,當兩人衣服褲子全脫光,**正要著時,空姐突然就變成了空難,那個女人露出爪牙把華夏一頓暴打。
華夏說,他早就覺得那個女人有問題,他雖然長得帥,但也帥得有限(這是他自己說的,還算有點自知之明)。在這個長得好白菜都被會被豬拱的年代,長得帥是沒有市場的。如果長得帥又有點小資產的話,那就比較受歡迎。那個叫田甜的空姐從華夏一上飛機時,就對他產生了特殊的興趣。這讓華夏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在某些笑話當中,我們都可以瞭解到其實空姐的工作很辛苦,她們的笑容是職業的,是強加的,到她們老了之後。還很容易瘓上一種病——面神經炎,又叫面癱。(空姐別打我)我想她們看每一個人的表情應該都是相同的。所以可以得出結論,田甜對華夏產生興趣,本生就是一種不尋常的現象。
華夏心裡很好奇,於是就順著田甜演了下去。在飛行的途中,華夏一次又一次地找田甜的麻煩,她好像很高興,天生的受虐狂,或者是真愛。剛見面不到半小時,只能**。沒有真愛。要說田甜看上了華夏,那純屬扯淡。接下來華夏拿到了田甜的電話號碼,還是美女主動給的。在那一個瞬間,華夏還真相信那個女人看上了他。華夏說他自己是一個被害妄想症的重症患者,主動投懷送抱的肯定都有問題。那個時候我正好跟他打賭。他其實一直都記得那個號碼,只是心裡一直在糾結要不要給她打。因為接下來可能會有正事要辦。他怕時間不夠。佟力告訴我們可以休息兩天時。華夏就下了決定,要把這個女人叫出來,看她玩什麼花樣。為了讓那個女人的戲演得自然,還必須得他主動。
華夏相信,就算不打那個電話,晚上也不知會在哪個酒吧裡跟她偶遇。也許這樣的巧合就會顯得太過露骨,一個情場老手是不會讓對他心懷不軌的女人尷尬的。
華夏的小算盤打得很響,讓田甜以為他相信了一見鍾情,她不知道的是。華夏雖然是個大色狼,但對女性應該的尊重還是有的。他不會對一個認識不超過半天的女人動手動腳,如果動了,那是一定是在引誘她犯罪。
不管華夏如何在田甜身上揩油,她不但不抗拒,反而顯得很迎合,這就更印證了華夏內心的想法。田甜是上海人,按她自我介紹來說,她家三代都是上海人,上海男人不好評價,但是女人嘛,一個字,“作”。一時不作就會死,這不是個別情況,而是種社會現象。動不動就跟認識沒多久的男人去開房的,別說自己是上海女子,最多是個半路出家。那片土地的父母是出了名的家教嚴,慣孩子慣得沒邊,所以不管女孩子如何放肆,晚上十二點之前必須回家。不然電話就會被打爆。於是上海的年輕女孩子都有獨特的價值觀與貞操觀。
華夏跟田甜接觸的整個過程當中,這個女人一點都不作,還有點生怕華夏晚上不吃了她。這讓華夏百思不得其解。既然女人都主動了,華夏就不能慫了,開房,開炮都隨她大小便,通通接招。於是順理成章地將我們支走,他倆迫不及待跑去滾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