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滾邊上去,衝鋒陷陣的時候,看不到你狗日的人,現在跳出來指手畫腳。跟老子**律?老子學這些東西的時候,你龜兒子還在玩自己的屎耙耙。”
華夏口無遮攔,我見裘胥馬上就要暴發。便拉開了華夏,再對佟力說道:“佟哥,你自己整出來的麻煩自己解決吧,開始兩刀剮了這幾個傢伙,就不會有後邊的事了。”
佟力勸道:“大家都冷靜下來,這幫人死不足惜,但讓他們就這麼死了就便宜了他們,我們都不清楚,他們為什麼會等在這個地方,像剛才那樣的陷井還有多少也不清楚。如果一路上我們都縮手縮腳。那時間肯定是不夠的,還不如讓他走在隊伍的前面當踩雷的,反正他們不老交代,到時候死的就是他們自己。”
佟力這招可真毒,聽得裘胥眉頭緊鎖。欲言又止。他想要做的事情一定都是得到了許可,不然不會亂來。最為重要的是。他們做事,地方的人沒有權力干涉。裘胥一定是為此在糾結,他在我們面前可以耀武揚威,但是在佟力面前,他沒有說話的立場。
許茗香訝道:“佟力,我沒聽錯吧?你意思讓他們跟我們一起走。還管吃管喝?”
佟力點點頭,許茗香眼珠子一轉,說道:“我看乾脆這樣,四個當中留一個就行了。我們養不了那麼多吃白食的。”
都說最毒婦人心,這一刻完美地體現了出來。不過計劃還是可行的。問題又回到了原點,殺人。
我認為這個計劃只會有一個人要反對,那就是裘胥。果然,他聽完後馬上就要喝止,不過那四個傢伙馬上哇哇亂叫起來。嚎的嚎,求饒的求饒。
三娃子最先認慫,叫道:“各位大哥,你們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什麼都說。”
另三人見有三娃子靠了饒,反正都會被出賣,那不如賣別人,坦白從寬,就算牢底坐穿,也至於丟了小命。
華夏饒有興趣地蹲下來看了幾人一眼後說道:“你們四個人只能活一個,接下來的問題你們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四人聽後腦袋猛點,華夏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四人七嘴八舌,鬧起一片,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華夏大喝一聲“閉嘴!”之後,這才安靜下來。
華夏指著刀疤臉說道:“你,先來。”
我突然感覺哪兒不對,搶在刀疤臉之前開口道:“等一下!”
走到四人邊上,按住其中一人的頭,說道:“看著我的眼睛!”那人照做之後,我二指頂住他的眉心,口中念道:“幻法迷心,莫辨莫明,離魂咒!”
眼前之人被我施術之後,瞳孔陡然放大,雙眼無神平視前方。等我將除刀疤臉外的另兩人也給一起解決了。刀疤臉驚恐地看著我,我倒沒覺得自己跟個怪物一樣。
華夏在他眼前晃了晃,“嘿,嘿!”了兩下才將他的魂給拉了回來,說道:“小子,別吃驚,那只是雕蟲小技,你小子要是敢胡說八道,老子把你旁邊這幾位弄醒之後一對口供就明白了,到時候讓你見識下什麼叫生不如死。”
刀疤臉把頭微微底下,一絲陰狠表情快速閃過。我就說這狗東西肯定不老實,幸虧老子有先見之明,要不然就吃大虧了。
華夏趁熱打鐵,把心中早就準備好的問題一股子全說了出來。刀疤臉別無他法,只能老實交待。
據他所說,他們四人原本是山東農村裡老實巴交的農民。老實巴交我確實沒看出來,不過看他們現在這副野人造型,連農民都算不上。
多年前,趕上西部大開發,雲南也搭上了城市經濟建設的這般車,這四人跟著村裡一幫男人一起來了昆明打工,刀疤臉在這群大老爺們中頗有威望,所以大傢伙都聽他的,說白了就是嗓門兒大,膽子大,做事比較狠。